这在这是门外站着一位青衣女子,看起装束到是个门中用人,她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处,上手垂立。
似乎看到门外来了位女子,放下手,扭过头看着外面来的那位青衣女子道。
“有事情?”还没等白桦开口,许文静问道,清冷,随意,那种从满江湖女子的味道随然的表现出来。是的她还是个江湖女子,只是在他面前变了另外一副女子的柔情。
“阁主让你们两个过去一趟,似乎是有些事情需要交代。”那位女子怯生生地应道。对于他们,还是需要尊重的。
“好,我知道,你先下去罢。”那位紫衣女子向前走了几步,站在门口处,拍了拍飘落在肩膀上的那一片枯黄的树叶道。
那位女子微微欠身,便就鞠躬告退。
“走吧。”依稀白衣似雪的男子站在她身畔随口应了声,“或许阁主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的。”他从怀中拿出了那封一本封死的信笺。
这是一处相对来说清冷的山丘。对于学武之人来说,这样的地方似乎并不算什么,深冬的早上,在这个地方,似乎变得格外的清冷,或者说应该不是清冷,寒冷最为合适吧。
举目四望,漫山的松树,似乎在这样的冷冽的寒风中依旧是那样的绿,以至于绿的有些不自然呢。
看着这些绿莹莹的松树从中,一时间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冬的内涵,如不是有这一阵阵寒风,根本就看不出是寒冷的深冬。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然而,这样相对于其他地方,这些充满生机的山坡树林中,却有着一处孤塚。一位浅灰色长衫的男子站在旁边,低头看着墓碑。清冷而略显疲惫的面容似乎有些哀伤,这只是属于一位中年男子的哀伤。
“应该有七年了吧。”他抚摸着立在他旁边的那一块墓碑,自言自语道,“也不知你在那边好不好。”
顿了顿接着说道,“现如今,大限将至,曾经有些个没有想通的事情,现在到是看开了很多,还是随着他去吧。”他转过身子,走了开去,站在相对来说却有些陡峭的山坡处,看着远处的山林,隐约,看不清澈。或许是太远了。
“玉晶。听阁里的弟子说,白桦和文静走了更近了些。”他笑了下,满心的轻松,就像是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一般,“这些年了。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近,真是好啊。”或许是因为想通了,亦或者是对某个人有个交代。他笑了给欢畅,从来没有过的。
“我曾经答应过你的,要好好照顾他们,这也算是我兑现了我对你的承诺吧。”不由自主的再次走到他的墓碑面前,顺手扫了下上面的尘土,轻轻的。但却扫的很是赶紧。不管过久,也不管多少次的风吹雨打。那块汉白玉依旧是那样的光鲜靓丽。就想是刚刚买回一般,随意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它的身上刻意留下什么。
扫尽上面的尘土,手指微微弯曲,慢慢的握拳,搭在上面。“我答应过你的,让他们尽量的远离江湖,至少是他,可如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迫不得已的,轻微的颤抖,声音低沉而微弱,那样的言语,似乎是在祷告着自我救赎。“可如今……我不得不打碎心中的那一当年对你期许的诺言。”他顿了顿,似乎是再次鼓起心中的勇气,将那句话说完整。
“我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天依阁,也是为了我们心中的那个誓言。你会怪我吗,师妹?”说完那句话整个身子陡然无力的趴在就伫立在他面前的那一墓碑。
在冷冽的寒风中,他的身子似乎都在略微颤抖着。
“阁主。”站在身后处站着一位男子,恭敬的道,“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