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和他说?”莫初抬头看着正在梦香中的柳姜堰,耸了耸肩:“这种事情不告诉他,感觉不太像你。”
“我想给他个惊喜,算是我送他的礼物。”许木心轻轻地说:“所以还麻烦你陪我演完这一出戏。”
莫初笑了一声,他不在意,只要目的能达到,他是个很随性的人,他还愿意和别人开玩笑,所以当即说:“你们两个,现在算什么?”
许木心义正言辞:“他是我兄弟。”
莫初只是笑着回:“兄弟也包暖床吗?”他讪讪地笑着,这才说:“嗯,那就好好享受这一切吧。”
“笙歌呢?你还打算关着他?”许木心对着莫初的后背轻轻地问。
莫初吹着海风,这才极其潇洒地回:“我这是在谋反,不是小打小闹,他就我一个亲人,我在不把他藏起来,让金和银接近他,在被策反了怎么办?”
“以史为鉴,那是臧横的下场,不是我的下场,我自然要困住他。”莫初笑着说:“他们俩还有希望吗?”
许木心说:“他们俩如果有希望,大抵就是甄善美对我放下仇恨了。”
“绝无仅有。”莫初大喊了一声,让湛蓝地江河之水从眼前遗留而过,他们将迎来崭新的生活,杀伐从来都是最危险的,可莫初等人不会退缩。
柳姜堰被放在船屋地踏上,从许木心后背离开之后,他就怔怔地醒了,这才说:“我睡了多久。”
许木心看了看窗外地黑夜,这才笑着说:“不久,才三四个时辰而已。”
柳姜堰坐了起来,发丝凌乱,在脸上平添了一抹春色,桃粉地脸颊上充满了严肃,这才匆忙地穿上鞋子。
柳姜堰跑了出去。
许木心追了出去,许木心抬手拉着柳姜堰地手臂,这才站在一处:“想做什么,我陪你。”
柳姜堰掰开他地手指,这才摇了摇头,发丝含在嘴边,这才擎着双手,独自一人离开。
许木心只觉得腿脚沉重,却还是跟在他地后面敲着。
柳姜堰望着江河地水面,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梦见荜茇了,那个充满恐怖气息的女人。
柳姜堰隐隐地还是会恨,若不是她最后的几句话说到了柳姜堰的心里,一切不会就那般轻而易举的了结。
荜茇之所以一直在柳姜堰心里,那是因为她死在了最让人有遐想地时刻,但凡她不稍微感性一点,都会被柳姜堰挫骨扬灰。
柳姜堰喊着荜茇地名字,眼泪留了出来,他怔怔地用苍白地手指擦了擦,这才说:“为什么我会心慌,要是姐姐在的话,就不会这样,肯定会占为己有的。”
“可我呢?只有短短一天的时间。”柳姜堰整个人趴在栏杆上,不知道在和谁说:“姐姐我好没用,是我痴心妄想了吗?我以为好东西是需要浅尝而止的,可我着魔了,所以一想到以后,我…”
柳姜堰说不出来,这才说:“姐姐,要不你带走吧。”
说完,柳姜堰擦了擦眼泪,独自一人脱下鞋子,露出苍白地脚丫,青衣翩翩飞舞。
许木心喊着:“不可以。”说完,这才去拉着柳姜堰。
在另一处看着风景地莫初也被许木心的声音给吸引过去,众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一切。
柳姜堰要轻生,因为深爱许木心未果,这一切显得无比地荒诞。
柳姜堰回头疑惑地看着许木心向自己奔来,目光深邃的看着他:“不是叫你别跟过来吗?”
“我能不来吗?你都要轻生了。”许木心喊着:“柳姜堰,你是不是男人,我什么都给你还不行吗?”
柳姜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缕兴奋,他说:“真假?”
许木心回:“自然,一天还没结束,我们还能做很多事情,总之,你不要想不开。”
柳姜堰从栏杆处转了回来,这才一跃到许木心地怀里,吻住许木心的嘴角。
许木心回应他,与柳姜堰缠斗在一起,扣着他地后脑勺,无比地热烈而柔情。
柳姜堰趴开许木心地衣领,在他地肩膀上落下一吻。
许木心从容地跪在一处,贴着柳姜堰地肩膀,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碍事地衣物拉下,柳姜堰也不管不顾。
衣物堆满了两人地身侧…
莫初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起了一阵地鸡皮疙瘩,众人也是目不转睛,亲眼看着许木心主仆二人,做出这般可怕的行径,当真是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兄弟?
莫初轻轻地笑着,想让许柳二人脱离出来,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挥了挥手:“都别惦记别人家的媳妇,自己找去。”
莫初脑子还是很空,回想了这一切,竟然有点替江思兰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