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瑕回到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忙了一天的原因躺下就睡着了,等到第二天吃午饭的点她才醒,走到楼下,发现窗帘全被拉开了,房间内终于敞亮起来,潮气与霉味顿时也消散了不少。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一楼的长方桌上优雅的吃着牛排,白瑕馋的咂吧了好几下嘴。
她礼貌来口;“请问你是?”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缓缓抬头,神情在略微惊讶后又恢复了平静。他不慌不忙擦了嘴后优雅起身说:“您就是白医生吧,您好,我叫周豪,是这家女主人的弟弟。”
听到他的身份,白瑕不禁多了分警惕,弟弟为了财产谋害亲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可能也有这房子的钥匙,说不定他姐姐姐夫就是他害的。
“幸会。”白瑕挤出一丝微笑与他握了手。
他用手向上抬了抬眼镜后说;“我姐姐和姐夫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请问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看着像是被人调转了灵魂。”白瑕绕到他身后故作玄虚的说。
“这,这是什么意思。”周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诧异。
“请问你有办法治好吗?我外甥还这么小。”周豪低下头,白瑕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她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故意大声的说;“放心吧,交给我吧,这是小问题。”
周豪猛抬起头来,激动的拉着白瑕的手说:“真的吗?那多谢白医生了,多少钱我都愿意给,只要能治好。”
“好,好。”白瑕嘴上应和着,心里却觉得疑惑,看周豪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装的,难道他真是无辜的。
周豪在谢过白瑕后就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她不禁叹了口气“唉,这可咋糊弄过去啊,早道刚才就不夸下海口了,替人看病这活我可不会啊。”白瑕顿时失去了刚才的兴致,感到郁闷,在这屋里又觉得压抑难受,就干脆出门到处闲逛,在门口的院落里荡起了秋千。
“哎,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一个老太太眯着眼睛站在院落外叫住了她。
“哦,我是他们家亲戚。”为了省事,白瑕随口胡诌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哦哦,小曲呢?”
“您认识小曲?”
“是啊,我就住隔壁,她人可好了,每次把垃圾整理的整整齐齐放在垃圾桶旁边,还陪我这老婆子聊天呢。”这老太太说起小曲是笑的合不拢嘴,让我不禁想到刚见面时她那个冷漠的模样,这形象可与老太太形容的截然相反。
看着老太太笑的这么开心,白瑕应和道:“是啊,她都来了几年了,跟邻居也很熟络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白瑕,挠了挠头说“几年,什么几年啊,她不就是几个星期前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