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明白的，泽法大将的考核哪有那么容易通过。或者，她根本就没这个天赋吧。

?“艾恩老师大人！”眼看艾恩的士气一落千丈，江辰不由得焦急地喊了一声。

艾恩仿佛受到了鼓舞，思绪渐渐清晰起来。“对啊，这次机会是江辰帮我争取来的，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呢？如果现在退缩了，我之前的努力和梦想还有什么意义？”

她颤抖着双手重新握紧短剑，脸露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毅然决然地朝泽法冲了过去。

看着这个不肯认输的小丫头，泽法那张冷峻的脸难得地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之色。不过，欣赏归欣赏的，可不代表他会放水让她轻易过关。

泽法轻轻松松地用手掌抓住了利刃，艾恩拼命想要挣脱，双手紧紧握着剑柄，脚后跟使劲往后蹬，但那把剑却被牢牢锁在泽法硕大的拳头里，一动也不动。

“别挣扎了，”泽法慢悠悠地说，“认清现实有多残，是你们接下来必须面对的课题。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要搞清楚自己的能力边界在哪里。你确实有不小的潜力，但现在的你，还是太弱了。加入我们只会拖后腿，也受不了我们的训练强度。再磨练个一两年，再来做我徒弟吧。”

泽法虽然给了艾恩一些肯定，但残的结果摆在眼前。

此刻因为欣赏她就让她通过考核，不仅是对她不负责任，更是对其他人不公平。让她提前了解这个世界的法则，也算是一种历练吧。

艾恩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掰动那把纹丝不动的短剑，用行动嘶吼着她不放弃的决心。

泽法再次沉声道：“别挣了。”

?艾恩的手臂无力地从短剑滑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在下……我不想放弃。”

看着艾恩那张哭丧着的脸，泽法心里也不是滋味。但这个世界讲究的是理性，不能光凭感情做事。虽然他内心也希望让艾恩加入，但还是得再次宣布那个残的结果。

“这不是你放不放弃的问题，而是你确实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