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琴？”秦川疑惑的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脏兮兮的女孩有些嫌弃的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

半小时后，秦川带着杨琴从江大附属医院走了出来。医生给她的膝盖、嘴角等受伤的地方做了处理之后，腿上贴着绷带，手肘和嘴角涂了紫药水的杨琴，穿着带着水渍的校服，顶着一头乱发，整个人反而显得更惨了。

秦川看着一身狼狈的杨琴，想起了她做的事情转身就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了杨琴断断续续的哭声：“秦川，对不起……”

杨琴哭声越来越大：“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哭声渐强，路人纷纷侧目，还有人上来关切的问需不需要帮助，杨琴一概不理，只是更大声的嚎哭。

“喂。”一个声音响起，杨琴抽抽噎噎的抬起头，看到刚刚走远的男孩终于回来了，虽然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别哭了！”

杨琴止住了哭声，挂着眼泪不说话的瞅着秦川，秦川被路人的眼光注视得没办法，只得说：“走。”

秦川把杨琴带到了他家楼下，然后自己上去翻了件自己的体恤衫给她——还是大号的，希望她能穿得进去……然后就带着杨琴去教学楼的洗手间里让她换了件衣服。

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杨琴换上了秦川的体恤衫，头发也整理了一下，整个人终于看起来没那么惨了。两个人站在厕所门口好久，终于秦川忍不住开口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一问，杨琴眼睛扑闪扑闪着又开始掉金豆豆了。

“被我爸爸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