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抬头看向林冉冉，却绷起了脸。“一般吧。”

说完，他看也不看冉冉一眼，继续转过脸去给杨琴讲题。

“……所以，这个题答案是a，你听懂了吗？”秦川耐心的指着一张卷子说。

杨琴显然没有太懂，咬着笔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秦川完全没有不耐烦，他微微笑了笑把草稿纸抽过来：“哪里不懂？我再给你讲一次。”

杨琴脸蛋微红的指了指一个地方：“这里……为什么一定是负数？”

秦川认真的又从头开始讲起，讲着的时候还不时抬头看杨琴的反应。

杨琴听得很认真，还偶尔点点头回应他。

“哇，真的呢！”杨琴终于在秦川的一步一步指导下做出了这个题目，整个人无比兴奋。“秦川，谢谢你！”

秦川笑眯眯的摆摆手：“没事！我说了不难吧……其实你不用害怕数学的……”

林冉冉看着两人，几乎就是上辈子自己和秦川的“昔日重现”。

一时间，她心中百味陈杂。

课间操的音响响起，杨琴收起书，大家都站起来往教室外涌去。

林冉冉却没有动，她忽然觉得有点累。

冉冉只道是自己哪里得罪了秦川而不自知，他别扭两天就好了。谁知道秦川这一别扭就一直别扭到了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