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好吗…″是个女孩的声音,声若莺啼,很近,在耳畔,莫名的熟悉……
我奇怪,谁在说话?
这是哪?
周围也好吵啊,脑袋生疼,什么也记不得了。
还没反应过来,我感觉到一只手拿到了我的脸上,碰到了我的眼睛,紧接着我的眼皮就被强制的睁开,什么也看不见,一片花白,强烈的灯光刺闪着我的眼。接着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眼前,一张陌生的脸。
我,我这是在哪?
刚才是谁在说话?
那个男人看了几眼,又合上了我的眼皮,我想起身,却发现动不了了。
记得那是大房间,什么声音都有,很喧吵,灯光刺着我的眼,我什么也看不到,那灯就像一个大火球,烘烤着我的脸。
我听他们在讨论着什么实验,似乎取得了某种成功,笑的很癫狂:“他们的实验要开始了干完这单,就不用再替人卖命了,哇哈哈哈″,如同阴间的鬼魅。
反正这不是什么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可我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绑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很疼,很疼。
我想用力,可力不从心,连眼皮都睁不开,像被上了胶水一样。要用很长时间,才能动一下小指,太累了。
“他醒了”声音很沉,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了,安静的不自在。
我慌了:被发现了。
紧接着就听见有人朝我这边走来。
啊,我根本动不了,心里很不安,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走到我这他们终于停下了。
接着高抬起我的手,又放下。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我想起来反抗,却无能为力。
接着手臂一阵刺痛,就像被针扎一般,终于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由于灯光太亮了,我模糊的看见两个影子,又缓了一下,我才看清,是两个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我记得他们的脸上都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等我多想,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眼前一晕。
“啊,啊啊”我一阵头疼,我疼的大喊起来,那两个中年男人哈哈的笑着。脑海里一阵混乱,很多人在喊一个叫林焰的人,谁是林焰?好熟悉。
可是,我记不得了。
又听到刚才那个女孩的声音,总觉得在哪听过,我想不起来了。她在向这个叫林焰的人道歉,重复的在说对不起,又像一台录音机,循环的播放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神情恍惚,脑袋上像有十万只蚂蚁在爬,脑袋上又像有一座火山,随时都要喷发,使我“热血沸腾”,脑袋就像要炸了一样。
“他,他发烧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女人有些惊愕,像是医院的护士在为病人检查,结果发现他要死了一样。
“带走″一个男人下了命令,紧接着好像就有很多人进来了,他们把我抬了出去,我脑袋已经疼的让我睁不开眼。
他们把我推走了,车子一直在抖。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被转移了,也许是看我发烧了。
又到了另一个房子,这里比刚才那还亮,我闭着眼睛,但是灯光仍然刺眼。
我现在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恐慌。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他们要干什么?我这是在哪?
一连串的问题没人为我解答。
到了,他们把我移到了一张冰冷的床上,像是石台,在我左手上,带了一个纸圈,把我手脚绑了起来,就出去了,没了动静。
我缓缓睁开眼,周围全是一些我不认识的大机械导臂,应该是医疗器材,难道这里是医院?
面前有一大面镜子,从镜子里看到了我,面无血色,脸色煞白,身体虚弱的被绑在一张“床”上,狼狈不堪。
奈何我已经动不了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间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我像是被监视了般,空气中有一股淡香,我的脑袋不知从何时不痛了,有点陶醉的意思。
“检查各项指标,开始收集实验数据”房间镜子后传来声音,是刚才那个“护士”。
声音说完,手上的纸圈缩紧了,我的手臂吃痛,又被针扎一下,紧接着那纸圈就像在吸血一样涨大了一点,来不及我吝啬,就被不知名的机器强制取了去。
……
“正在核对数据…″又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镜子后传出。
“报告,数据显示正常,指标无误,是否开始实验”女人请求道。
“呃……”
“是”
声音是个老头的,还没等那个“护士”说完,就被老头打断,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接着便没了声音,此时我头晕目眩,眼前一黑,终于是倒了下去,还有点意识。
依稀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实验体林焰,有点意思。
实验体?林焰?
恍惚间,我看到一个女孩,那女孩的美貌让我沉醉,温润如玉,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脂,双唇娇嫩欲滴,眉梢微微上扬,透露出一股俏皮的味道,楚楚动人。
“对不起,林焰,我…”她的声音让我感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