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有这人易中海早有耳闻。
知道他是个贪得无厌的主!
娄家叛逃被抄这事还没有传开。
现在让他知道此事,他必然会心生贪念!
果不其然!
范金有一听这话顿时惊诧道:
“娄家被抄了?”
娄家家大业大金银财宝无数,他之前不是没打过娄家主意。
娄振华一家次被抓就是他给举报的!
结果怎样?
人家藏得严实,后台硬啊!
什么也没查到,关了没几天就平安无事放出来了!
想想这许大茂的手段还真是比他高明多了!
娄家防着他这个女婿,但绝不会防着司机的!
这年头,司机有时候比亲儿子还重要!
策反了司机,娄家也就彻底暴露了呀!
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突破点呢?
“许大茂,娄家真被你抄了?这么大的案子,我们街道办怎么都没听到风声?你不会因而不报想藏私吧?娄振华虽然以前是你老丈人,但是一码归一码!”
“范主任!饭可以乱吃,话可千万不能乱讲!”
许大茂大声争辩道:
“我们今天是去过娄家,不过等我们到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他们是昨夜连夜收拾的东西,今天一早就乘火车跑了!”
“当时我们厂李主任还有一帮同志全都在场!范主任你可不能误会我这个好同志啊!”
范金有闻言眉头皱道:
“你们有司机做内应还去晚了一步?不应该吧?!”
“嗨!那只是易中海的臆想罢了!刘同志自己都被娄家瞒着,就更别提做什么内应了!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那我可就有点不明白了……”
易中海忽然走前来道:
“既然刘司机不是内应,没帮你什么,怎么你许大茂就忽然待他亲如兄弟了呢?”
“范主任您可能还不知道。娄家是今天早晨抄的家,刘司机是下午在我们轧钢厂安排了工作!许大茂作为一个领导,还不辞辛苦鞍前马后地给人送到了大院里来,还让他媳妇帮忙给收拾屋子!还交代他媳妇什么来着的……”
“哦,我想起来了!许大茂说‘以后刘哥就是我亲哥!没事你要经常来帮他收拾屋子!’”
“范主任您别不信我说的!大院里这么多人在这呢!你随便找一人问问,我要有半句假话,您现在就把我满嘴牙给拔了!”
范主任闻言回头一看,只见大院里众人果然都在那不停点头。
显然易中海所言非虚!
这还不算完,易中海继续拱火道:
“您再猜猜许大茂冒天下之大不韪抄了老太太家是为哪般?”
“就是因为先前老太太认错人,骂了这姓刘的两句‘抄他大爷的’,这姓刘的就怀恨在心,伙同许大茂把老太太家给抄了!”
范金有听到这,忍不住撇了眼对面二人。
这里面大有文章啊!
许大茂能当小组长,岂会是个没脑子的?
聋老太太是这的老祖宗是五保户,他能不知道?
没天大好处,他能给别人当枪使?
类似的事情范金有又不是没经历过!
眼下他已得出结论,这个刘司机和许大茂都有问题!
虽然现在他还理不清头绪,但只要找个正当理由拿下这二人,还怕找不到突破口吗?
刘听泉这会儿正冷冷看着易中海。
他原本想的很简单,堵着门不让人打扰屋里就行了。
等后面大部队来了,这些人这些事不足一提!
懒得跟他们浪费口舌!
然而这易中海口吐莲花,把在场人都给带歪了!
还真别说,要不是他是当事人之一,刘听泉这会儿也得想歪了!
道德天尊易中海果然不简单呐!
“易中海你放屁!你胡说八道!”
许大茂纵然聪明,眼下面对易中海缜密的逻辑,也是一时词穷了!
他总不能讲出实情自爆不孕不育那些吧?
“哼哼!你许大茂是我看着长起来的!你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吗?”
易中海见许大茂乱了阵脚,乘胜追击道:
“你说我胡说八道,你拿出证据证明你自己啊!你倒是说啊!”
见范金有仍然按兵不动,料想他是在等一个契机。
毕竟许大茂是个官,没有确凿证据确实不大好贸然动手!
既然如此,不如先给范金有找机会把这司机先拿下!
想到这,易中海立即调转矛头,攻向刘听泉。
“还有你,刘听泉是吧?”
“我听说你以前当过兵,现在应该也是D组织一员吧?心里就没有一点人民群众吗?”
“老太太今年多大年纪了?”
“老人家80岁了!老太太年纪大了,一激动头脑难免会犯糊涂,她不过骂你几句‘抄你大爷的’怎么了?你是少了块肉还是你大爷真被抄了?”
“再说了,你即便心中有气,当场说出来也就是了!老太太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大不了让她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你笑眯眯一声不吭走了!回过头来就带着许大茂把老太太家给抄了!抄不到东西还往人床底下扔根金条栽赃陷害!你说你这干的是人事吗?”
刘听泉非常耐心地听到这,终于觉得易中海说的已经够用了!
他动如脱兔猛地蹿了出去。
“啪”一声脆响,猛一巴掌抽在了易中海的嘴!
直接将他抽得仰面而倒!
这一变故,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
现场有警察,有街道办主任,还有众多大汉!
谁能想到刘听泉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许大茂更是惊得眼珠子险些瞪出眼眶!
事情这下可就闹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