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既要自己能安全脱身，又能让对方相信自己，短时间内，很难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你想活，那你必须相信我们。”能沟通，证明对方惜命，李月很快想到劝服对方的理由，“再说了，等我毁灭了你们的组织，届时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毫无威胁，杀不杀你都无足轻重，不是吗？”

“好吧，你赢了。”

不说，必死，还可能会被折磨致死，说了，还有希望，聪明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尤其是李月说得有理有据，中年人只能屈服。

“快说吧，你们的总部在哪里？”

“总部？我们可没那玩意？”中年人笑容中带着自豪与苦涩，“非要说一个的话，那就在德州的敦斯休。”

“什么意思？你不是自然会的人吗？”

“自然会？”中年人嘴角挂着诡异道，“那不过是一群被我们遥控的傀儡而已。”

“所以你们的组织，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没有。”中年人直白地道，“我们只是一群为了同一目的聚在一起的合作伙伴，非要取一个名字，叫永生会应该很恰当。”

“永生？你们竟然在追求永生？那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嘛？”

“你觉得外星人存不存在？”中年人反问后说道，“就像外星人一样，我们没见过但不能证明没有，永生也是如此，虽说现在我们还做不到，但至少已经能做到延寿，只要生命一直持续下去，也许就能等到永生的那一天。”

“你们猜猜我多少岁？”

“四五十之间？”

“六十六。”中年人摇着头说道，“你们肯定认为是我保养得好，当然有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是注射延寿剂的效果，否则你们应该猜测的是五六十之间。”

眼看着话题向着聊天的方向进展，林琅天急道，“我们现在该问的不是对方的基地，并早点去摧毁吗？晚了，人就跑啦。”

“没用的。”中年人冷静地道，“自然会的总部在纽约，就算你们杀光那里的人也没有意义，处于幕后的他们，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充其量损失一只白手套，再培养就是了。”

“那他们的位置呢？”林琅天追问道。

“我不知道。”中年人爽快地说道，“我们是各自为政，或者说我们每个人，单独就是一个组织。”

“啊？这……怎么办？”丽姿傻眼了。

林琅天再次追问道，“那你们是如何聚到一起的，又是如何发布命令的？还有延寿剂，又是如何获取并分到每个人的手上？”

“我们只在丧尸来临前会面过。”中年人解释道，“丧尸来临后，大家都会进入各自早已修建好的堡垒里面生活，之后会派被被威胁的小超人，也就是你们见到的那些比普通人厉害的家伙，前去德州敦斯休基地取药。”

“你们不怕实验人员做手脚吗？”林琅天质询道。

“不怕。”中年人很是自信，“首先，所有参与实验者都处于威胁之中，其次，试剂在成品后会有专人测试，最后才会来到我们手中。”

“你们就没有首领吗？或者管事之类的人负责总管各项事务？”还是林琅天问。

“我们之中没有分级，大家都是同一等级。”中年人平淡地道，“管事倒是有一个，不过在上一次你们攻击北卡实验室的时候被干掉了，AI判断他留下来，会威胁到我们的安全。”

“等等？AI？！”

“不错，真正的掌控者是早就已经设立好相应程序的超级人工智能——蜂后，她的权限很大，只要有威胁到我们的存在，便会摧毁，而刚刚的爆炸和导弹都是由她控制的。”

“蜂后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