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外屿的人格分裂偏向迷茫，是一种对梦境现实的迷茫，你如今却只有暴虐，已知林外屿知道这个世界内我们多出了一种许愿的能力，林外屿的思维便不会产生太大变化，更不会想着杀了我，你的暴虐应该是你自身的问题，你见过林外屿了？否则你应该不能变换出林外屿的样子。”

“你很自信。”

“一向如此，我是个天才，尤其是现在的情况下。”

“你有机会带我离开，但，为什么没有。”

“首先，那个人是林外屿，而不是你，我不希望你用我的病人的身份与我对话，我会不耐烦，除非，你能告诉我你自身的病症，成为我的病人。”

嗯？牧离是这样的吗？怎么感觉执念很深的模样。

“我的病症么？我喜欢模仿其他活物，因为形体的缘故，我只能模仿类人生物，当然，人也可以。”

“也就是说，你丢失了对自己的认知，你这不属于病症，你应该是鬼吧？”

“将他当做病症不就好了？我现在，对你的存在开始好奇了，明明林外屿并不熟悉你，却能知道我不是你，你对林外屿说了什么？”

“可以，那么，你的病症需要，一个身份，你既然是鬼，那么你生前一定拥有一个身份，天云城内有几处观星场，那里应该可以观测到你的身份。”

“如果我有身份呢？我是将，万鬼之将，我不需要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身份，鬼将，足够了。”

“如果你不需要身份，那你又为什么要冒充其他人？完全没有必要。”

“够了，我只想知道，你究竟对林外屿说了什么？”

“想知道吗？”

“当然。”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为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说，林外屿他，早就叛逃了，就像是你，永远埋葬在这地下的尸体一般，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尸体，对，尸体，你，去帮我将尸体带出来。”

“对，就是尸体，那才是你的身份，但是你，配吗？你现在，只是一个鬼将而已，你没有能力去挽回了。”

“混账，你确定要违抗我的命令？”

一股摄人心魄的气息突然爆发，黑暗一瞬间似乎更浓郁了，哪怕有天火照着，我也不再能见到二人的身影。

“你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你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

“轰。”

随着一阵地面碎裂的声音传来，灰尘也突破了门飘到了我这边。

“时斩。”

不对，快跑，那不是牧离，那是两位鬼将。

不是牧离吗？

“你真的不想知道，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吗？”

牧离似乎在蛊惑那个鬼将？

“不会有任何不同，我不仅仅拥有你们所有记忆，甚至于知道的会比你们更多，我没有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