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公何其精明,只瞟了一眼就知道银票的价值,接过银票的手都有些颤抖!
果然是永王殿下,一出手就是万两银票!
看到侯公公颤抖的双手,王启年暗暗佩服,不愧是大宗师,伪装的这么好!
李长安一番花言巧语,总算把柳淑妍哄好了。
“娘亲,你现在回来了,但是戏还得接着演……”
大理寺天牢。
司理理这次事情办得很好,李长安非常满意,她手下的人也就放了。
他安排京都罗网打点了大理寺狱卒,司理理和袁梦的杖责都不算重,在牢中也不会受欺负。
但是这件事闹得很大,两人在大理寺监牢中戴枷囚禁一个月,一天都没法减免。
幸好三堂会审不公开,袁梦的“特殊癖好”也只在小范围流传。
杖责和戴枷囚禁,是告御状的必要惩罚,无论告赢告输,告状者都必须接受。
袁梦的白布脑袋,搁在沉重的枷锁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一个月里,她每天都要忍不住数落司理理。
“听说皇帝陛下从内廷出了二十万两银子赔你,你说你图什么啊!”
“永王殿下送你的那幅词赋墨宝,就能值七八万两!”
“你再把他伺候舒服了,随便写几首诗词给你,上百万两都轻轻松松!”
“老娘在流晶河上混了这么多年,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
司理理也是一肚子闷气,她比谁都委屈!
这一切都是永王殿下要玩,玩她人还不够,还要搞这么一出!
她也想傍上李长安,以后吃喝不愁,还能顺便打探南庆消息。
但是永王殿下花样这么多,她有什么办法!
“袁梦你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踹你的脸!”
每天的争执,都是以这样的威胁结束。
三个月后,御书房中。
庆帝一边摩擦弓箭,一边听着侯公公的报告。
“陛下,永王府现在可热闹了,隔三差五鸡飞狗跳。
永王殿下听不了曲,隔几天就要和柳太妃闹一回。”
“永王殿下身边的太监宫女,没少替他挨打。”
“刑部和鉴察院也派人教授殿下刑律,但是经常被殿下气的拂袖离开。”
“殿下常说的一句话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都是李家的,皇族当然要凌驾于王法之上!”
庆帝听后冷笑了两声,“还真是无法无天,那两个告状的女子怎么样了。”
侯公公答道,“青楼女子纠缠恩客是大忌讳,两人名声已经坏了,无法再做青楼生意。”
“袁梦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又跟靖王世子搭上了,自己开了个小青楼。”
“鉴查院查过司理理,她是江湖帮派出身,所以性子烈了些,现在还在醉仙居,负责培养花魁。”
皇家别院。
一袭白裙的林婉儿正在学着刺绣,房间的窗户像往常一样打开着。
李长安早早就告诉她,应该多吃肉,多开窗,所以林婉儿的状态很好。
窗边一声轻响,林婉儿停下了手中的针线,娇俏的脸庞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果然是她心心念念的永王叔。
自从读了西厢记,哪怕晚上睡觉她都不会反锁窗户。
“婉儿,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林婉儿的社恐已经被李长安治愈了,不过现在还是特别爱害羞。
看到李长安的同时,林婉儿已经完全羞红了脸,“婉儿见过永王叔。”
李长安已经打开的小盒子,林婉儿露出了难掩的惊喜之色!
“永王叔,你找到治疗痨疾的药了。”
李长安在林婉儿白皙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找到了,不过可能有些副作用。”
着急治好肺痨的林婉儿,露出了担忧之色,“是……什么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