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何尝不是一样呢,不瞒你说,这几天每个时段都有人来找我,我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啊!
我府院中已堆积了各种礼品,这我现在哪敢收啊!这就不说了,还有不少人匿名送来刀剑等物品,我同样也是睡不安生啊!
现在每次出门都需躲着走……”
赵县令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秦启表面点头应付着,心中却很是满意:
“急吗?急就对了,你不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会听我的话呢,放心,你就等着我雪中送炭就好。”
赵县令叨叨叨的终于说完了,秦启假装思索少许问道:
“你上回信中说,坊市已有人谈论此事?说的什么?和我详细说说。”
“还能有什么?就是这些被抓的人啊!说他们自作聪明去演出,现在把自己命根子搭上了,众人都在嘲笑这些人。”
“嗯?这舆论方向好像有些不对劲啊!”秦启想了一番道:“那嫪毐呢?有人谈论吗?”
“少,似乎是把他当做夸大的胡言。”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有个可行之计,但还需时间准备,赵兄先回府邸,明日我前去解决此事。”
秦启说的很是自信,走投无路的赵县令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说道:“启弟,你可千万别出岔子啊!那我就回府等候你的到来。”
赵县令满面红光的坐上马车离去了。
秦启将身下跪坐的支踵移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终于走了,你这叨叨叨说了这么久,我这坐的都累了,还是这样舒服!”
当然这依旧是秦启攻心计的一环,赵县令来相府,那些家属肯定会更加着急,今天赵县令肯定是不好过的,他要给众人的家属,以及赵县令上满压力。
这样下来,秦启才能在其中获取利益,不然他连经费都没有怎么走?
侍女送离赵县令,回到屋内,给秦启斟满茶杯说道:
“君子好本事,赵县令来时还满面愁容,出去时已然不像是同一人。”
秦启看了看侍女,很清楚她是相府的人,两人的交谈她也是全程在场,好在秦启也没什么好保密的。
“哪有,我只是借助了吕相大人的权势,我哪有这本事。”
“君子莫谦虚,这才三日时间,你已和赵县令关系如此之好,下人很是佩服。”
“对了!我前日委托制作的衣物可有进展?”
“自然是有的,我好几个姐妹听闻有赏赐,正在加急制作呢。”
“很好!走!去白衫君住处。”
侍女也没有多问,秦启现在已识路,她也是很自觉的跟在身后。
……
“哟!县令大人都来找你了,君还有闲来我这?”
“白衫君莫要打趣在下,在下是想问问明日可空闲?我明日需前去县令大人府邸,可愿与我同行?”
能见到赵县令这等美事可不多见,他立刻就答应下来。
“好啊!明日空闲,我这就去准备一辆马车,我这里的书籍,君可自便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