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霍凌的话,她赶紧拉扯过身上的粗皮大袄给霍凌盖上。看着在她的怀里安静睡着的霍凌。
她开始想:
这男人怎么落的水?除去一大滩的血迹,也是着着一袭白衣素裹,干干净净的也不像是做苦劳累之人啊。而且这脸庞生得着实好看。
等等,小哥刚不是说他身上有伤吗?
她连忙小心翼翼地拉开霍凌湿漉漉的外衣内衫,再给霍凌裸露的胸膛披上外袄。借着月光……
“啊!”
“流了这么多的血!?”
“呵呵,干干净净?不过是被湍流的河水给冲洗的,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身子现在这么虚弱,湿衣服不能再穿。她不忍看地帮他把湿漉漉的上衣内衫换掉。霍凌身上全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甚至还有一处糜烂的血肉。
姑娘小心翼翼地把整件袄包住霍凌。
“还好袄子够大,小哥你可真魁梧啊。”
“实在太吓人了。得赶紧叫人把他带回去帮他疗愈。”
救了霍凌的这位姑娘拍了拍身上的泥巴和树叶,稍稍整理之后,刚想撒腿去请人把霍凌带到山野郎中那里治疗,又才反映过来:
这小哥身姿非凡,气息吐字之间皆有玉树临风的气质,本就不像普通人,伤得这么重掉河……定是有人要置其于死地了!
想到这,她猛地停下来,回头看看躺在地上暂时休息的霍凌,又费了好大力气将他拖在一棵树底下,用了些树枝将其遮住。
然后马不停蹄的往村里跑去……
“顾胜扬!顾胜扬!情况紧急!快……快……去救……救人!”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顾胜扬听到门外有人喊自己,嘴里的桂花糕还没嚼完,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门。一看是她。
“余崖?大晚上的救什么人?”
“来不及解释,快,快走,那个人受了很重的伤,再拖下去他的伤势会加重,威胁生命的。”
“那么严重嘛,快走吧,你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顾胜扬有点责怪余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