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边那头野猪抬回去,看看死透了没有,小心些。”陌临熙又端起了国师的架子对士兵们下令。
“是!”萧铭带着士兵朝野猪走了过去。
“如何?查到什么了?”陌临熙随意地整理着护腕,神色有些慵懒。
“抓到了一人,北越崇王的手下,他已承认是自己擅自去了猛兽区放了一头野猪出来。”流尘禀报着。
“可有人指使?”陌临熙看了蔺楚枫一眼,见她秀发有些微微地乱,伸手将她额前的秀发拂至耳后。
“他说是他的个人行为,只是出于好奇,一时不小心才让野猪跑了出来。现在人还活着,崇王想将人带回去,可有流霄带人守着,崇王也不敢贸然行事。”
“那本座也出于好奇,想看看一个断了手脚筋的人被扔进了猛兽区,还能不能活下来?”他语气清淡得像地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甚至唇角还带着些许的笑意,眼神却恐怖得让人不寒而栗。
“属下领命。”流飞流尘转身离开。
“宇之,真有你的,野猪凶猛众所周知,你却能将它斩杀至此,真不愧是你。”萧铭带着士兵抬着野猪走过来。
“为何北堂栎的人能混进猛兽区?他怎么进去的?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你可知若不是楚枫将野猪引到自己身边,这野猪冲到了帐篷区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是跟着北堂栎一同进内场的,进了内场便与北堂栎分开去找猛兽区了。”萧铭无奈,安保工作他是做好了的,但再怎么防百密终有一疏。
“从那晚宫宴过后,你还不明白北堂栎是怎样一个人?这已经算是很严重的一件事了。明日你入营领罚,二十军棍。”
“多谢你手下留情了。”萧铭知道陌临熙处事向来严厉,这顿罚是跑不掉的了,但二十军棍,着实不重。
蔺楚枫张了张嘴,什么话还没说呢,陌临熙便看向她,“不许劝,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错了就得罚,你若多言,回府后我也棍棒责罚!”
蔺楚枫脸一红,我特么还什么都没说呢!
“人家一姑娘,你还棍棒责罚,真不会怜香惜玉。”萧铭不知他们二人间暗语和情趣,还出声帮着说了一句。
“要你话多。”陌临熙又沉下了脸,冷扫了他一眼,从猛兽区跑了野猪出来这事,确实是很严重的一件事,一想到可能发生的种种意外以及可能产生的各种恶性后果,他的脸色就无法好起来,国师的架子也在无形中端了起来。
“不是,宇之啊,姑娘家是要哄的,你对我们动用军棍就算了,我们皮糙肉厚的打几棍无所谓,可蔺姑娘一个姑娘家家,你也动不动就舞刀弄棒的,就不怕把她给吓跑了?”
“她喜欢着呢!哪里会跑?”陌临熙一脸的正经。
听他越说越离谱,蔺楚枫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
“啊!”陌临熙吃痛,国师的架子轰然倒地。
“我都搞不懂你们!”萧铭摸着后脑勺,一头雾水。
国师大人猎了头野猪一事马上掀起了轩然大波,谁不知道野猪最是凶猛的?
看着那头约三百多斤的野猪被一队士兵抬回来,都想着到陌临熙面前恭维几句,可对外高冷又爱端架子的国师大人阴着一张脸,掀开自己的帐篷门帘带着自己的随侍走了走去,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而陌临熙的暗卫则尽职地守在门外,任何人都不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