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陌临熙,眨了眨眼,“我是腰伤又犯了还是瘫了?”
“你……你发烧了,所以浑身无力。”陌临熙先捡了个轻的来说,低垂的眼帘抬起,看着她:“我毒发,强要了你,是我没有分寸,太过鲁莽,所以你才会浑身不适。”
其实不用他说她已经想起来了。
“那你的毒解了吗?以后还会发吗?”她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也听不出是否在意。
“解了,不会再发了。”
“既然睡个女人就能让你解毒,为何每次毒发都要自己忍着?”
“并非是个女人便能为我解毒。”他伸手在她的额上探了探,见温度已经不高了之后终于松了口气,“刚开始毒发的时候,皇兄也曾找过女人来为我解毒,可见到那些女人后欲念变成了杀念,死了几个女人后我便不再接受皇兄送过来说是为我解毒的女人,因为她们根本解不了我的毒,只能增加我的杀念而已。”
“能解我毒的女人,在你之前只有那个给我下毒的女人,想必你应该知道了,她就是紫魅阁阁主史梦妍。我绝不可能去碰她,宁可自己忍受毒发。但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人,那便是你,只因你是我心悦之人,与自己心悦之人行房,毒自然可解。”
“史梦妍想着我是一国国师,不能娶妻婚配,自然不可能会有心仪之人,而这毒若三年不解便会爆体而亡,我若想活下去,便只能找她,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我会钟情于你。”
“我知道,你或许对我无意,我也一直在试着努力地去打动你,让你能接受我,心甘情愿地嫁给我,待我们成亲时洞房花烛,毒自然迎刃而解。”
“我从未想过要去勉强你,可这次毒发凶猛得让我措手不及,已经到了用内力都无法压制的地步,我听到你一直在叫痛,可我却停不下来。楚枫,若是这时……”
“若是这时你对我说要对我负责,我想完全没这必要。不过一层膜而已,我从小到大经历过多少剧烈的运动和残酷的训练,我都以为这层膜早就随着那运动量破裂掉了,没想到居然还在。”
“况且,在我们那里,一个女人可能要经历过一两个甚至三四个男人才能找到自己愿嫁的人,这些男人都要自己亲身经历一遭,又哪来那么多层膜来破?在我们那,真没太多人在意这些,我自小被组织收养,无父无母,没什么贞操观,更没人教我要守身如玉,组织里只关心我们的能力是否达到要求,不过身体里的一层组织细胞而已,没了就没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她神色清淡,平静无波,犹如在说今天吃了什么菜般说着那等最隐私之事。
在这被男人抱了一下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非对方不嫁的古代,她竟将没了这层组织细胞被视为最大的不贞洁看得如此不在意,虽然知道她是异世之人,观念与他们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可对他来说,既然做了,强要了她,哪怕她不要他负责,他也要她爱上他,陪在他身边,与他厮守终身。
只因,他时时念着她,亦深深地恋着她。
他俯下身去抱着她,她身上那清凉的薄荷香令他迷醉。
“楚枫,两月期限已到,如今我竟不敢跟你要答案。”他的声音微哑而低沉,还带着些痛苦和无奈。
“现在我也给不了你答案。”听着她毫无波澜的声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紧紧地拧起了剑眉,眼中的痛楚毫不掩饰。
他怎么可能会没看到,从她醒过来到现在,两人说了这么多,她始终一片云淡风轻,淡漠凉薄,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但脸上却没了一丝笑容。
似乎,两人的感情陷入了僵局。
【我想让男主追追妻,但是绝对绝对不会火葬场,也不会太久,两人在一起后就很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