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挂断电话,便开始吃起了鬼子饭团。
鬼子这个民族很变态,但是它们对于美食的执着和夏国一样,不过可惜,岛子太小,拍了个美食动画片也离不开米饭、面条、包子,菜品更是想象力匮乏的要命,据说它们最高端的一道菜是弄一大堆年芳二八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让她们一个月只吃一样水果,然后拉出来,油炸,叫什么金粒餐。
看看时间五点多了,可以回去收拾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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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路上,有两个身影,一个穿着救火服,一个穿着迷彩服,前面穿着救火服的人大高个子,身形魁梧健硕,背着手往坡上走,张严见状,赶忙上去远远的喊:“大哥,后面有没有个平头?”
大个子听后,回头瞅了一眼说:“有啊,你这是从哪来的啊?”
张严呼哧带喘的回道:“从山上面来的,清理余烬的志愿者。下山来找给养,断粮了两天了。”
大个子:“哦,你们多少人啊。”
张严:“我们四百多人呢。前天刚来的。”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唠了一会儿。这时后面的人才渐渐跟上。
后来开始互报家门,大个子问:“老弟你是哪的啊?”
张严自豪的回道:“上都学院的。那大哥你是哪的啊。”
大个子又反问道:“是上都道里的那个学院么?”
此刻张严的心心还是很自豪的,这人显然是知道我们这学校的:“对就是那个学院。大哥你也知道我们学校?”
大个子笑了:“啊,哈哈,我是你校长。”
窒息,石化,惊怖,张严惊怖,小非惊怖,后续赶到的同学惊怖。张严想的是,我靠,他是校长,仔细一看,好像还真是,四五点钟天有点黑,没看清,小非想的是,我靠,这个傻子和校长唠了半天没发现,我靠,我也没看出来。
张严回过神来,冲着后面的小非喊了一声:“小非,快告诉导员,校长来了。”
崔校长大手一挥:“不用了你们往前迎一迎吧,我去找他。”然后回头嘱咐司机,去换个车把食物和水往上运。
我们和司机一边往山下走,司机一边联系山下的人,而院长则是往山里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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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敲开了门,改爷开的门:“老二,这个活儿是不是得常年在沟里待着啊,过年能回来么?”
张严瓮声瓮气的回道:“我问了,过年回不来,人家老板回家过年,我得在那烧炉子,看院子,喂鸡鸭鹅狗。”
改爷又问:“沟里哪个位置啊,是往南边去的,还是北边的沟里啊,还是往浑河那边去的沟里啊?”
张严挠了挠头:“好像是往浑河市那边去的沟里吧,那行长和我说了一嘴地名,我没记住,但是钱可给我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早上取得块钱。
张严心想,说地名就容易露馅,不说地名,说的含含糊糊的,反而倒是能贴合上葛洪军的正常状态。
别说葛洪军不正常,他正常的时候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