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掌柜,这比交易,你还是很划算的,再仔细考虑考虑如何。”
“他们……现在……在哪……”
“谢掌柜放心,我说过,这是一场交易,你给了我想要的,那我定会保他们平安。”林殊靠着墙悠闲的仿佛刚看完一场戏。
谢安抬起头来,用眼神示意林殊靠的近些,林殊走了过去,蹲下身来,侧耳准备听他说些什么,谁知谢安倾吐了口唾沫,说道“你……休想。”
“谢掌柜,你这有事何必?”林殊后退几步,擦拭了脸上的口水,继续说道“谢掌柜够义气,以一身而保兄弟,可你的兄弟可曾想过保你。”
谢安闻之,还是坐了回去,未曾接林殊的话。
“大保二年,你与户部尚书向正结为兄弟,你开了金麟台,他则考上进士,多年来你用赚的钱为他打点关系,让他平步青云,五年时间从江宁小吏升到户部侍郎,那时,你们就暗通沟渠,利益往来。手中自是少不了他的把柄。”林殊再次蹲下身来,说道“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我想他倒是希望你不如早死的好,与其相信一个不会背叛自己的兄弟,倒不如相信一个死人更为靠谱,你说在下说的可有道理。”
谢安抿了一下嘴角,仍不接话。
“你那般相信的兄弟,将妻儿都交于他照看,却不料的东窗事发,他只想的杀你全家灭口,这样一来,便无人知晓你们的联系。”林殊用手扶着谢安的下巴,强行与其对视:“你就不好奇我是如何知晓你与向正的关系的?不巧在下前些日子在街上游荡,遇到一群黑衣杀手追杀一女一子,还好在下出手助了他们,这才知晓谢掌柜与那尚书大人还有这般渊源。而这,也是你现在手中木簪但来源之由。”
“我……如何……信你。”谢安直勾勾的看着林殊,说道。
“你有其它选择吗?你,还有你家人的命不在向正那,而在我这。”林殊放放下谢安的下巴,站了起来,在牢房内走了几步,然后说道“金麟台背后名册我早已到手,所缺的只是些有力的证据罢了,但你手上的,并不是唯一的,你心里应该有数。”
“那……你为何……还缠着我。”
“虽不是唯一的,但目前是最好得到的,如此而已。但我也不见意去做些麻烦的事情。”林殊再次蹲在谢安面前,说道“谢掌柜可想好了。”
“你……想知道……什么。”谢安叹了口气,闭着眼说道。
“暗帐何在?”
“永安寺……释然主持那。”
“很好。”林殊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带上连衣黑帽,闲步踱出了牢房。独自留下双手握着木簪,靠着墙角流泪的谢安。
“大人,审完了。”牢头见林殊出来,便靠在林殊后面,谄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