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太阳落山,残月高起。
孔老头在自己屋里待不住了,满心都是漂亮小娘子。
趁着夜色出了门,悄悄就摸进了小娘子的房。
这年头也没个电灯,他一进门把娘子吓了一跳。
但也就是吓了一跳,小娘子也没多想,把孔老头当成自己男人了。
不怪她这么想。
这家的公子有妾室,自然就有正房。
正房夫人是个善妒的主,若不是入门三年生不出孩子,决然不能让自己男人纳妾。
他男人平时也惧内,正房夫人给他定规矩。
虽说纳了妾室,但一旬十天只能去妾室那屋一次。
公子怕老婆,只能答应。
但他哪能忍得住啊,自己正房夫人虽说是个女人,但和男人相比就差长护心毛了。
再看那妾室,柔柔弱弱,温柔似水,模样堪比天仙。
他常常等正房夫人睡着,半夜去妾室那屋。
如此这般。
小娘子误把孔老头当成自己男人了。
孔老头也没多言语,宽衣解带,上去就亲。
“你身上怎么这么大味啊?”小娘子问道。
“啊,我...我这天热没洗澡。”
“你这声也不对啊?”
“我最近伤了嗓子。”
“你怎么留起胡子来了?”
“我这...我...”
“不对!你不是我男人,你是谁!”
小娘子发现不对但也晚了,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身上没有半分力气。
让孔老头捂着嘴玷污了。
等到孔老头失了阳华,泄了力。
小娘子喊叫出声!
一嗓子,把全家人都惊了起来了!
待到主家公子过来一看,哎呦一声!
家门不幸,自家妾室遭受歹人奸污!
一家人抄起桌椅板凳对着孔。老头痛打一番,肋骨都打断了半截。
连夜报官。
孔老头奸人妻女被打入天牢!
至于那可怜的小娘子,因污了家门名声,被夫家卖进青楼。
阎罗法典翻到了头。
邹阳看着跪在下面喊冤的孔老头,浓眉倒竖。
“你强辱人家妻女,害得良人进了风尘!”
“如今在阴司地府,哪来的胆子喊冤!”
“来呀,将此人押下去!”
“你五十一年阳寿已尽,做此恶行,本官就判你入油锅炸五十一载,转世投胎入畜生道!”
“阎君饶命,阎君饶命!”
孔老头吓得全身都打哆嗦。
邹阳说完这番话,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他让下面的人把孔老头的魂魄押下去。
但哪有人应声。
这空荡荡的阎罗殿,就他一个人。
孔老头心里也犯嘀咕,大人都发话半天了,怎么没人拿我?
就在这时一道阴司令牌砸到他脑袋上,把他砸晕了。
令牌谁扔的,当然是邹阳。
要不然太尴尬,他下不来台。
走到孔老头边上,薅着他脖领子,一把扔进了地狱里。
心说,这他么地府也太寒酸了,好歹我是人间的阎罗。
连个手下都没有。
干点杂活还得自己来。
做辛苦活,就有辛苦报酬拿。
法典上红光显露!有光色透出!
奖励!
乙等,阴阳眼!
邹阳做人间阎罗,帮地府分担工作,活自然不能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