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沈玉附和道，“我也搞不懂慕总在想什么，咋也不敢说咋也不敢问，就装不知道。”

同事a一下子来劲了：“装不知道，那你是真知道点什么罗？”

“诶诶，我不知道哈，真不知道，别问我。”沈玉连忙摆手，“哎呦各位，能不能回去工作啊。你们工作不会都做完了吧？做不完要被上司压力的。我上司可就是慕总，他要是压力我问就把你们都鲨了！”

这几个女员工也不为难沈玉，道别之后转身就走。

云知眠还在总裁办沉浸式学习，电话却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听起来上了岁数的女声：“请问，你是慕然的家长吗？”

云知眠把手机从耳朵旁拿下来，看了看号码显示，确实是京市。

她回应道：“对，我是她哥哥。”

“是这样的，我是她班主任。慕然今天和同学打架，烦请您过来一趟。”

这话听着不像假的，脑海中浮现出她和慕湛妹妹唯一一次见面。

小姑娘在门口乖乖站着，怎么也不像是会跟人打架的样子。

况且，她是慕氏的千金，慕湛的妹妹，究竟闹什么别扭，闹到跟人打架的地步？

“慕然在哪个学校？”

对面的老师沉默了一下。

慕然说她的爸爸妈妈不在了，哥哥却连她什么学校都不知道。

这孩子这么没家教，果然就是家庭的缘故。

老师已经开始头疼，慕然的哥哥听声音年龄也不大，不会也是什么街溜子之类的人物吧？

这事情怎么能处理好啊！

“在市一中。现在初三，我们在进行暑期补课。”老师多劝了几句，“慕然现在处于备战中考的重要阶段，光学校老师约束是不够的，你也要多关心她。”

“好的，老师，我会注意的。”云知眠很诚恳地说道。

听着哥哥还算是个有礼貌有教养的人，老师稍微放心了一些：“尽快过来。”

云知眠飞速通知司机去市一中，火急火燎地赶过去。

班主任提前跟门卫打过招呼，云知眠很轻松地进入了学校，按照老师所说的方位往办公室走。

刚好是下课时间，慕湛这一张脸就像是一面招摇的彩旗，路过的女生都忍不住对她投来炯炯目光。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初三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还有几个女生上来问云知眠要联系方式，她一一回绝。

偌大的学校只有初三在进行暑期补课，云知眠穿过初三的教学楼往办公室走，相当于整个学校都知道今天来了一位帅哥。

还有几个人偷拍了云知眠，她也完全没注意到。

初三年级组办公室的门大开，云知眠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说话的跟电话里的女声一样，大概就是慕然的班主任了。

云知眠走进办公室。

班主任一脸干练地坐在办公桌后，前方是两拨人。

慕然处在一堆看起来像小太妹的女孩之中，头低低的，不敢看老师，更不敢看哥哥。

对面是一个小女孩，衣服裤子都不太整洁，有破洞，脸上也有伤疤。

情形再明确不过了。

慕然所处的这群小太妹，欺负了对面这个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