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高级讲师看到副院长赵祥山前来,那原本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色,这才稍微有了些许缓和,他们纷纷起身,恭恭敬敬地朝着赵祥山行了一礼。
赵祥山目光如炬,迅速扫视了一圈众人,随后将视线定格在张福身上,神色严肃,语气冷冽地说道:“张家主,刚才你的那些话,我可是一字不漏地都听到了。我能理解你痛失爱子的那种钻心刺骨的悲愤,但你要清楚,这里是学院!你竟带着如此众多的人马来势汹汹,还妄图将我内院弟子强行带走,这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张福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大声说道:“赵副院长,我儿子惨死于他人之手,而这两人嫌疑最大,我身为父亲,自然要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难道我这么做还有错?”
赵祥山冷哼一声:“张家主,学院自会公正处理此事,就不劳烦你了。”
张禄在一旁急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喊道:“赵副院长,他们就是杀害我弟弟的凶手,您可不能包庇他们!”
赵祥山狠狠地瞪了张禄一眼,声如洪钟地说道:“我说了,这件事学院自会去查明真相,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包庇行为。”
“事情已然如此清晰明了,就是他们二人先杀了赵仲如,接着又与人合谋害死了我儿。赵副院长您这般维护,还敢说不是在包庇?向阳学院向来被誉为向阳城的圣地,难道就是这样处理事情的吗?”张福气急败坏地说道。
赵祥山神色不变,冷冷地回应道:“向阳学院如何行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如今你们双方各执一词,却都拿不出任何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怎能随便给人定罪?”
“赵副院长这样说,是铁了心要阻拦我带走他们二人了?”张福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赵祥山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看向张福说道:“现在一切都还没有水落石出,如果今天就让你从学院把我们的弟子强行带走,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我学院连自己的弟子都保护不了。”
“我儿也是学院的弟子,难道学院对他的死就不管不顾吗?”张福声嘶力竭地喊道。
赵祥山看向张福,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再次说道:“张家主,我最后再说一遍,这件事学院必定会彻查到底,你放心,学院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但倘若你执意要在这里闹事,就休怪学院不客气了。”
张福脸色阴沉如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说道:“好!我等着学院的调查结果。但若是学院偏袒这两人,我张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张福一挥手,带着众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议事厅。
张禄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明清和风空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
赵祥山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色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对明清和风空说道:“你们俩跟我来。”
明清和风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忐忑与不安,乖乖地跟在赵祥山身后。
来到赵祥山的住处,赵祥山缓缓坐下,目光如电地看着他们说道:“把事情的经过,再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给我说一遍。”
明清和风空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又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曾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