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时,张庭济落下愤怒的目光,呵斥道:“快停下,辛追夫人你实在是太过分了,竟敢故意来捣乱于我廷尉府公堂啊,还敢如此地藐视于本官的存在,你所问的问题,关于彝国大汗乃雄心大志,收服于各国疆土的功勋,皆是天下人所共知之事啊,你如此的明知故问拖延时间到底是意欲何为?又与安禄鸿燕所犯之案有何关系?”
辛月瑶露出神秘之色,颇有讽刺意味,“廷尉大人在上,辛追岂敢造次,只是辛追只想问廷尉大人一句话,倘若是如今国力强盛的彝国若举兵来犯,你可敢一人身披铠甲退敌于雁门关之外吗?”
张庭济越听则越怒,这十足的官腔又在无形之中而诞生,“混账,辛夫人,你简直是来扰乱于我廷尉府的公干啊,竟然敢问出这个荒谬的问题来,彝国又何以会突然犯境,况且就算犯境,也自有高祖能征善战的宿将去迎敌,又岂能让本官披甲上阵?”
辛月瑶扬起了柳丝般的眉毛,“因为若这两国陷入了征伐之中,这便是你张大人所造成的,自然得由您去退敌,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张庭济重重落下公堂木,“荒唐,来人啊,快将辛追给我拖下去,免得妨碍本官审讯犯人。”
左右衙役刚想遵令将辛月瑶给拖出公堂外之时,谁知一阵清脆的声音瞬间响起,只见辛月瑶神秘兮兮地说:“慢着,辛追还有言再先,若廷尉大人不肯听从辛追之言,恐怕您会不得善终啊,就会死于兵荒马乱之中。”
张庭济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冒汗,“辛??????辛追,你竟敢口无遮拦,胡言乱语一通,今日本官定要好好治下你藐视公堂之罪。”
辛月瑶举手投足间皆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扬长了美妙的声音,“廷尉大人请慢问罪,辛追一向是以国事为重,刚才问了这么多题外话,可能会让大家误会了我是故意来胡闹的,可大家是想错了。”
“其实我只是让你们明白一件事,彝国的实力已经是不同于其他番邦国家,同时他们的大部分实力也都是源自于这位伟大的霸主。虽然兵法上曾有云远交而近攻,而我们大汉朝与彝国的路途相距乃有千里之遥,不适合展开激烈的征伐,不过等他先收服了自己所在周边的所有国土后,再次壮大自己的实力后,也并非完全没有想要吞并我们大汉之意。”
“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找不到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深怕国家联合组织会合兵讨伐于他彝国,这才未敢越于大汉朝的雷池半步。”
“但是倘若今日廷尉大人你斩杀了他国家的公主,不正好成就了他兴兵讨伐的理由,那大汉朝岂不是危矣?你说是否是廷尉大人间接造成了国家的混乱?祸国殃民者不就正是你廷尉大人了?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