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女子意味深长地道:“呵呵!我非昨日之我,而你也非今日之你。昔日之大汉已非今日之大汉,而今日之大汉也非明日之大汉。富贵在天,生死由命。世间之事本就循循环环而不清。”
周泰好奇地问:“什么你非你,我非我,大汉又非大汉的?俺老周是个粗人啊,不懂文人的这一套,女人精你还是说得直白点啊。”
这女子的虚影竟然高深莫测地道:“呵呵,昨日的辛追已非今日的辛追,而今日的周泰也已非明日的周泰,天意不可欲知啊,冥冥之中自会有主宰。”
周泰越发好奇了,看着这女子的容貌与眼神,同时不敢置信地道:“不对啊,你的眼神比那个女人精更深沉啊,应该是属于人精中的人精。难道说这天下有两个你?”
闻言,谁知这女子的虚影竟然微笑地点了点头,同时飞舞着长袖,翩翩而起飞,很快即回到了紫玉雕之中。
而与此同时,吕雉一行人马继续往前而快速地前进。
谁知正在此时,有两人身穿官服,同时乘坐着棕红色的高头大马迎面而快速地行来,一路上则激起了滚滚黄沙而飞扬。
而这身影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吕雉一行人身边,这才停下了马,接着快速地从马上走了下来。
随即,为首者便走到了吕雉所坐得銮轿之前,微微躬身道:“太后,臣张庭济终于是找到您了。”
吕雉掀开车帘疑惑地问:“张廷尉,你这行事匆匆的,有何事要禀奏哀家啊?”
张庭济躬身说着的同时,从袖子内掏出了一份文书递交给了吕雉:“启禀太后,长沙国出现了一命案,因此长沙王吴臣则派人将文书连夜八百里快骑上京递交于臣廷尉衙门。而臣见此兹事体大,不敢擅作主张,故而才转呈于太后,望太后定夺如何判案?”
吕雉落下疑惑的目光而问:“这就奇怪了,有什么杀人案,会连你堂堂廷尉府都处理不了的,非要叫哀家来裁决呢?”
张庭济解释道:“回太后,因为被告者乃是已过世的轪侯利苍之子,如今也是世袭的小轪侯。而我朝曾有明确的规定,凡是公侯以上爵位者若触犯到刑法,一律要求刑法司裁定后再上交皇帝处做最后判决,故而我等只有禀奏于太后而定夺。”
吕雉疑惑地问:“哦,还有这样的事?小轪侯?那不就是辛追夫人之子吗?”
说着的同时,吕雉的目光扫向于正坐在马上的辛月瑶身上,而辛月瑶也听到廷尉所奏之事,面容上呈现出紧急之色,回马而行到了太后身旁,急切地问:“张廷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儿为何会犯下这人命案?”
张庭济微微躬身道:“辛追夫人,富户楚隋旺之子看中了城南的一块风水宝地,想将它买下送给父亲当生日贺礼。而谁知那块地正是下葬轪侯利苍的坟墓之地,故而小轪侯不肯迁移,因此而引发了纠纷,而后两人就动起手来,可没想到小侯爷竟然将富户楚隋旺之子给打死了,因此被其家人给告到了长沙王吴臣处,而如今小侯爷正被吴臣给押解进京,欲以听候于太后发落。”
辛月瑶闻言而满脸激动,同时泪水如雨一般而滚落,痛道:“利稀怎么能这么做?难道不知这杀人是要偿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