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尔,是西语系名字。”
高木警官“对受害者的笔记本做过分析后发现被撕掉的那页上面写的是男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苍天蓝羽“是比嘉瞳女儿小学的勤务人员,走吧。”
一段时间后“木村安海尔先生?我是警政厅的高木警官,这位是苍天蓝羽,”
苍天蓝羽“我们来这里找你是为了比嘉瞳的事。”
“比嘉?是谁?”
“她的笔记本上写着你的电话号码。”
“即便你这么说……”
高木警官“安海尔先生,老师们都夸奖你了啊,虽然不是正式员工,但是会说西班牙语很受外国孩子们的欢迎。”
苍天蓝羽“你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
“你这个白毛小白脸长得像个女人一样,想威胁我吗……”话还没说完木村安海儿被苍天蓝羽按在墙上。
高木警官“忘了告诉你,小羽毛可是练过的,所以他能轻而易举的把你按在地上暴打一顿,哪怕是我们警局里的所有人都一起上也打不过他。”
“信不信我去举报你们暴力执法……”
苍天蓝羽“去啊,反正我又不是警方的人,撑死也只不过算是个编外人员,高木警官,档案上说这位木村先生的女朋友是秘鲁人吧?”
“对。”
“她有在留资格吗?”
“没有。”
“你的女友违背了出入境管理条例和难民法,我敢保证出入境管理局的人绝对会对你的女朋友感兴趣,现在,你是选择把我们想要的消息说出来,还是我们联系管理局的人过来一趟?”
木村安海儿“我和瞳也就有过两三回……”
苍天蓝羽松开手后高木警官问他“对她死去的女儿有动过粗吗?”
“别这么说啊。”
“十年前的那天晚上你去过她房间了。”
“都说没去了。”
苍天蓝羽“摄像机找到了,你拿去当铺了。”
“那天因为她女儿有什么活动偶尔在学校碰到了她……”
十年前,木村安海尔偶然碰到正在打电话的比嘉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求你来,来吧,蝴蝶……”
“她就像傻子一样在哭,一看到我就把电话给挂了,跟我说她被男人盯上了,莫名其妙。”
高木警官“什么男人?”
“谁知道啊,我跟她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跟我没关系,然后她就歇斯底里的突然大声嚷嚷起来说有我们俩干那个啥的录像,如果不帮她就帮录像给我女人看。”
苍天蓝羽“你怒了?”
“当然啊。”
“于是你为了给她点颜色看看那天晚上去了她家……”
十年前,木村安海尔突然怒气冲冲的闯进母女俩的家“妈妈!”
“安海尔?你干嘛?出去,我要叫警察了!”
“你敢!”
“住手!不要啊!住手!快住手!”
比嘉可奈“你不要欺负妈妈!”
“住手!喂!还给我!”
木村安海尔“拿走摄像机后我就回去了。”
高木警官“实际情况是你火冒三丈把她扔出窗外了,连她正在哭喊的女儿都不放过。”
“怎么可能。”
苍天蓝羽“录像带呢?里面有录像的吧?”
“在家里。”
一段时间后苍天蓝羽把录影带的内容放给比嘉瞳看“这个男人是谁?”
“不知道……”
高木警官“那这个摄影机呢?放在卧室里的,你记不记得?”
“真的吗?”
苍天蓝羽“那个叫安海尔的男人呢?你跟他说你被人盯上了,求他救你。”
“那个男人我也不知道……”
高木警官“我们想帮你。”
“为了什么呢?”
苍天蓝羽“为了让你恢复记忆。”
“那又是为了什么?”两人沉默不语。
“打扰了,我们改天再来,”
这时比嘉瞳的脑海里闪过几段回忆“那孩子的……”
“可奈的……”
“什么?”
“那个房间……是给可奈用的……”
一段时间后两人回到警政厅“为什么比嘉瞳要监视女儿的房间呢?”
苍天蓝羽“她是在担心女儿的安危吗?”
白鸟警官“验尸报告上面说并没有发现被性侵的迹象。”
“她是在担心这个吗?”
高木警官“她女儿的监控录像是在案发一个月前开始的,那时候出现了微兆所以作为防御手段为了监控开始录像。”
千叶警官“比嘉瞳的户头上汇进了一百万日元。”
苍天蓝羽“那是什么?难不成是封口费?”
目幕警官“为什么之前不知道这事呢?”
“三天前转的账。”
“比嘉瞳醒来的第二天吗?”
苍天蓝羽“是谁把这笔钱打过来的?”
“比嘉昌盛,五十六岁,居住地址是杯户区的简易旅馆,做日工的雇工。”
“他是比嘉瞳的父亲?”
“是的,还在世。”
一段时间后高木警官吐槽“没有亲人,如果这样申报的话就没有人知道了吗?”
苍天蓝羽“看起来你们儿童资讯所的人是想把麻烦事推后解决吧?”
“你很了解嘛。”
没过多久苍天蓝羽找到资料“这个该不会是比嘉瞳说的淤青吧?”
高木警官“不是她的女儿。”
“的确是比嘉瞳本人……”
一段时间后比嘉昌盛被带到警局里“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女儿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
“她住院期间你一次都没有去探望过,那为什么突然要把钱打到她的户头上?”
“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爸。”
“是不是封口费?她的女儿也就是你外孙女可奈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脊椎和头盖骨被摔了个粉碎,当场死亡,凶手是丧失人性的暴徒。”
“那又怎么样?”
苍天蓝羽突然怼到比嘉昌盛面啊“你打我试试看?就像你打小时候的瞳一样,来啊!你不是喜欢打孩子吗!”
“光打还不够,你还对她还做了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事,所以她早早就离家出走,可是到最后能找到的竟然是这种无情的父亲,真是可悲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烦死了……”
“通话记录有的,她用手机从学校打到杯户的旅馆,最后通过话的吧?和被自己虐待过的女儿。”
“她唠唠叨叨地说蝴蝶怎么这么了,可奈有危险什么的。”
“那天晚上你去见她了吗?”
“没有,我没去。”
苍天蓝羽把照片摆在比嘉昌盛面前“看着这个你还说得出口吗?女儿求助你却没去……”
“没错,我没去……”
“别看着我对着她们说!说你没法救她们,你知不知道可奈死的时候她才六岁!她六岁你知不知道!”
“看着她,看着她!”
“她可是你的亲外孙女!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冰冷的沥青上吗!你就没做过噩梦吗!梦到你外孙女说她很冷,说她很疼,喊你救她!”
“看着她,你给我看着她!!!”
比嘉昌盛在苍天蓝羽的刺激下精神崩溃“我去了那个住宅区!!!”
“我去了那个住宅区……但是,不是去救她……”
“那是为了什么?”
“我想求她的原谅,原谅我以前对她做的事……”十年前,比嘉昌盛来到比嘉瞳母女俩居住的住宅区,正要过去时看见一个送披萨的外卖员拿着披萨上楼。
一段时间后苍天蓝羽再次来到医院询问比嘉瞳“那天晚上是不是有南美男子来过?比如说送披萨的外卖员。”
高木警官“那……那这个扎马尾的男人呢?”
“蝴蝶……可奈喜欢蝴蝶……我给她挂在窗上……”
苍天蓝羽“挂什么?”
“有蝴蝶的风铃……他总是……很晚才来……”
高木警官“是谁?”
“送风铃给可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