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仓库之前，几十名带着清扫工具的员工在这里汇集，方莫林脱下了口罩，平静的看着远远离去的级人员的队伍。

“方莫林，你为什么要从那里绕远路？而且那里是新的一批级人员吧？”

“我们见过的，这些家伙真的是受到了可怕的折磨”

一旁安德烈放下了水桶和带着清扫工具，他不由得感慨着之前和方莫林以及巴特恩一起路过的那条道路。

新的级人员也就代表着又有一批无比可怜的家伙们，去听从研究员的命令，直面那里s的奇异力量。

而这些家伙的下场无一例外的很悲哀，精神上失常或许就是他们最为仁慈的惩罚了。

“方莫林，那里有你的熟人吗？”

耳旁传来了巴特恩的疲惫的话语，方莫林微愣，回头看就看到巴特恩那无比明显的黑眼前和憔悴的面容。

“嗯为何巴特恩先生你会知道我去面见故人？”

“你不是说过你有同伴吗？所以你从那里走也只有这么一个目的了，怎样见到他们了吗？”

巴特恩疲惫的脸庞带着一抹笑意，而后他的话语慢悠悠的传来。

一直以来巴特恩永远一副睡不醒疲惫的样子，然后说话都是很缓很缓的语调，对所有人态度都很好。

但在老布尔口中，过去的巴特恩暴躁和粗鲁，属于一言不合就能将人按在地上暴打那种。

然而再一次工作之中巴特恩莫名触发了收容失效，而且是那种根本看不见是什么东西的失效。

之后巴特恩便变得无比疲惫，任何事情都在急速消耗他的体力和精力，那暴躁的性格更是加剧了这种情况。

听老布尔说，那个时候巴特恩痛不欲生，之后他被迫干什么事都慢下来，慢慢的那个暴躁的脾气被改正。

生活作息也被调整，他的人生节奏被迫降速了一半，就是因为这种改变才让他从痛苦中解脱。

之后在面对清洁工作的时候，越发仔细入微，每一次任务都很完美，最终成为保洁组不可或缺的一人。

能够在一些非常危险s收容间，和其他保洁组成员协力工作的老干部。

“嗯，我看到他们了，巴特恩先生”

“他们应该也知道是我了，虽然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肯定没这个机会了。”

方莫林的话语传来，巴特恩眼神中不由得带着惋惜，在这里就是这个样子。

遵守命令是这里唯一的要求，除此之外你在其中做点小动作没什么，但是如果是这种间谍行为，被抓到就几乎没有任何活路。

虽然s17站点是铜墙铁壁，对于任何间谍都是熟视无睹，但如果公开出来，那么就会受到重拳制裁。

这不是害怕情报泄露，而是关乎基金会脸面的问题，这么一个可怕的组织让一名小小间谍将情报盗取，这是何等令人颜面无光的事。

方莫林和他的同伴是来自东方的间谍，但是却永远不能离开这里，可以说这种间谍行动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们快点将这里清扫干净吧，然后回去好好休息，我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