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那人急忙道:“天地良心,我说的是实话。”
众人看他说如此,笑了笑,他便接着道:“那些跟二当家走的,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凑巧他们给的钱高了些,但我知道二当家最喜欢压榨人的,不出几日受不了的人自然会走。”
“噢,你怎知给的钱高呢?既然高了,怎么你没有心动。”
听到张小姐问话,回复的人说道:“我听我家隔壁的邻居提过,当时也心动的,可是他底下的胡总管,仗着自己是二当家的马前卒,对工人又打又骂,我可不愿意被人打骂着做工。二当家又是只要工作效率的,不会管员工死活,我也曾劝过别傻,当心被骗,可是人家急着挣钱买药,并不把好话放心上。
“买药?”
众人疑惑,那小子又道:“不知他家老子,打哪里听来的方子,吃了那药后却戒不掉,现在都还吃着呢。”
“你可知道吃的是什么药,”看见苏慕问话,他摇摇头:“不清楚,谁管那么多呢,所以也没细问。”
张小姐看他机灵复问道:“你叫什么?倒挺机灵的。”
那人不好意思答着:“让您见笑了,我姓许,单名一个哲字。”
“许哲,以后你就在我身边做事,可愿意。”那人听后笑道:“药厂本就是小姐家的,我一直都是给小姐做事的,更别提愿不愿了,只要是小姐吩咐的,我一定都办好。”旁边的苏慕听后,心想:这小子有先见之明,是会抱大腿的。
待那叫许哲的走后,她们商讨完临时工的问题之后便也散去。
另一边,二当家带着他的人,以及药厂出来的员工,来到西郊外自己的破屋的根据地,私自做着与富祥药厂卖的同款药品,并贴着富祥药厂的旗号售卖,成本比原药厂的低,卖的价格却高出几倍,在市面上以假乱真。
这个破屋如同另外的药厂,里面装备齐全,他与洋人合作研制出了一款保健品,而为了让购买者能一直回购新研制的保健品,偷偷在里面加了能让人上瘾的东西,这种东西产于一种植物,将其种植出来需要大批量的人力,因此便把药厂带出来的部分员工安排于此。
不曾想,种植的人当中还有住在西郊林附近的村民,而药厂来的员工,仗着自己是二当家带来的人,并不把村民放在眼里,双方也常因为谁做得多,谁偷懒,谁管理地,等一些小问题争吵,并形成两个团体,互看对方不顺眼,相互使绊子,防着对方就怕对方干的比自己少,几日下来矛盾争论频频发生。
这些村民因靠近西郊林,林中飞禽走兽居多,便以打猎为生,原本他们没有来破屋之时,过的也是安闲自在,后来二当家霸占了那里,在林中砍伐树木,开荒扩土种满没见过的植物,他的人时常在林中往来,有了人迹,林中的猎物慢慢的消失不见,放牧的、打猎的村民只能往东郊的丛林而去,因此给村中造成诸多不便,村长与他商量,却不想二当家手下的人,仗着自己人多,不把村长放眼里,反而弄伤了他,更立下规定凡是要入这边林子狩猎的都必须交钱,不听话的就等着吃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