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稍片刻门口二人心惊胆战的进来,见到二当家吓得不敢说话,二当家坐在椅子上,赵管事在旁问道:“我问你们起火那日,有见到可疑人员进来药厂吗?”
守门的作揖摇头:“回当家的话,小的不曾见到有陌生人进入,您交代过我们不敢忘。”另一人点头附和两个是啊,是啊,想起那日苏慕来过,急忙献殷勤道:“到是有一人来过,只怕说出来讨了赵管事的不悦。”
“废什么话,还不快点说出来,误了事有你好果子吃。”
那人说了当晚苏慕怎么要求进来,又为什么进来,以及当晚听到动静等诸多事情,只听赵管事恍惚:“我说呢?原来是那个新来的苏慕在作怪。”
她即刻命人去调查苏慕,并对当家讲到:“看来有人是要和您过不去了,苏慕是大老爷举荐过来的,你们追的人又被小姐接走,二爷拖不得了,先下手为强。”
二当家听完后,知其中意思,狠狠地捏着茶杯。
他二人出现于张小姐来说,却是半路杀出程咬金,那日送医回去,她便派人去查看药厂烧毁情况,庆幸只有一个仓库被烧毁,而这个仓库正是之前对不上账单,专门由二叔掌管的。
阴差阳错,现在仓库毁了,本想以此作为突破口调查二叔,却不想因此反让他逃过一劫,正是愁闷之际,心中突然生出把二叔革职处理的想法。
二当家虽损失惨重,没了仓库的货物,除进货账本对不上,亏了多少无人得知,若要想细查下去,如今货被烧毁倒解了他的心头大患,只要将锅甩给小勇和阿宇,追究其纵火之责,自己便有理由与大哥交代,正是庆幸之际。
却不想第二日,张小姐先下手,召集几位股东,将损失情况说明,并以二当家掌管不利,使得药厂损失惨重为缘由将他的职位卸了,未留任何情面,二叔当场面色铁青。
镇静的当着其他老股东的面指责张小姐:“佳慧,你在外面这些年脾气渐渐大了,学了些目无尊长的秉性,必定是看我们这些人老了没价值,过河拆桥,急着赶人。”
也有与他一派的人抗议道:“大小姐,干脆连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赶走吧,我们也不用等开会通知,我们自己收拾收拾就走。”
说着便要起身出去,张小姐鼓着掌高喊:“好好好,还有谁和二叔一起,”她望着在场的人:“自他接手以来,药厂如何大家心里清楚,烧掉的那一仓库里是什么,当我不知道吗,收着高额的价钱把烂货卖给老百姓,和外面的人勾搭,私吞下来的货偷偷运出去,不卸掉你身上的职权卸谁的?等着你把厂子弄倒闭了。”
二当家倚老卖老道:“当初我大哥住院,厂子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你也知道,没有我的接手,现在哪里来的富祥,老百姓救不了这厂子,我为何要卖给买不起的人,大家说说这什么道理,卸磨杀驴啊,我大哥要是在,绝不会让你这般刚出茅庐的女孩子接手。”
“你也知道这厂子是我爹的,将来也必定由他的女儿掌管,是无可厚非,我提前使用了我的权利而已,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把老百姓的这条路断了,以后能遇到几个你口中买得起的人。”
在场的几人不再说话,二当家还想反驳,张小姐径直的离去,他只心中发狠定要将这一切据为己有,回到自己住处,只见胡总管急忙走来汇报事情,他的手查出苏慕现今居住在钱家村,家中住院的人正是被大小姐带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