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他紧紧伏在马背上,连抽刀在马身上割开几道口子让马提提速的动作都忘了,只是拼了命一般,用手指甲深深掐着马肚上的肉。
“咻!”朱游简手里的狼牙棒出手了。
破空的风声裹挟着仿佛音爆一样的雷鸣动静,在空中划过一道紫红色的美丽圆弧,像是打水漂一样旋动着飞了出去,因为材质软的原因,在空中不断裹动弹抖。
恐怕他曾经的任何主人,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用过的小玩具会有这样的表现机会。
堪称狼牙棒魅力时刻了。
“啊啊啊啊!”伍长听着身后的巨响,发出绝望的悲鸣。他已经知道自己死定了,在这样几个瞬息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朱游简的狼牙棒就像是那根名为“贯穿”的流星之枪冈格尼尔一样,命中注定一般,精准的砸落在他的头顶。
即使是软糯Q弹的狼牙棒,依旧砍瓜切菜一样,毫不费力的插入了伍长的后脑,自他眉心贯穿以后,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又插进了他身下马匹的后脑,最终停了下来,只不过依旧在不停地嗡鸣振动着,刺激着洞口,缓缓流出浆液来。
谁说枪头软就捅不死人呢。
一人一马,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前冲了十来米,便轰然倒塌,软趴趴的倒了下来。
最终,一切尘埃落定。
朱游简并没再追过去确认伤亡情况,他对回收染着浆液的狼牙棒不感兴趣,也不在乎那伍长是不是真死了。
他可是用自己的惊世智慧测算过了,以自己刚才投掷的力度,刚刚好能够刺穿对方从头顶到脖颈处的某一处位置。具体到哪里他无所谓,反正都死定了。
退一万步讲,要是对方真能创造医学奇迹,在挨了这一枪之后还继续活着,那就当他命大好了,活该他长命百岁。
他返身走回自己第一个抽昏过去的军卒身边,简单摸索了一下,就找到了对方被自己抽下马后,脱手丢弃在雪地里的弯刀。
朱游简也不补刀,直接转身就走。
这人被自己抽的很重,脸上血管肿的都快要爆炸了,全靠那层被拍打到极薄的脸皮撑着,他怕补刀的话真被喷一身血。
再就是这冰天雪地里的,对方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埋在雪里基本上能给直接冻死了,也省的他费事。
他又快步走到这倒霉蛋的马旁,拽着缰绳就要跨坐上去。
这匹马显然认主人的,见状很是不满的打了个响鼻,喷出一口长气。
“哼。”朱游简不惯着它这臭毛病,重重一巴掌打在马肚子上,把它这几天吃的草料全给打的喷了出来。
紧接着就翻起身来,趁着它抬马蹄尥蹶子踹人之前跨坐上了马。
两米二的健硕巨汉,体重早就超过了两百斤,再加上他身上裹着的一层从洗浴中心扒出来的厚重被褥,早就被风雪刮的浸透了水,负重大得很。
他跨坐上去的一瞬间,那马很是明显的哆嗦了一下,四条马蹄明显有些吃力不住。
“走你!”朱游简满不在乎,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逼着它快步跑了起来。
不管这马平日里被多么爱护,多么舍不得骑,在他这,都得是被站起来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