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家主跟我说过他的野望。
他想要把安南的这些交易尽数掌控在聂家手中。
我虽然出身华国,对这些生意有些痛恨。
可入乡随俗,我现在是聂家人,这些生意我也需要你们做到最好。
当时家主跟我说的是,他给你们一个月时间,让你们去把这些生意扩展到极致。
现在时间已经过半,我期待你们半个月之后的汇报单。
不过同样因为我出身华国,如果你们不能在半个月之后让我满意。
那么你们将会成为被贩卖的人口。
我保证,你们的下场绝对会比门口吊着的那几个惨。”
生命接连受到威胁饶是这些管事习惯了老爷子的压迫,现在也有点遭不住。
尤其是那些掌管人口买卖的管事,一个个脸色铁青。
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被买卖的人口有多惨。
更没有人知道聂家在买卖人口这一块有多么的被动。
之前他们接到命令时,还以为聂晨铭年轻气盛,在做白日梦,一个个都没有动手。
这就导致他们想要在短短半个月时间内,侵吞整个市场,无异于痴人说梦。
哪怕他们看到了门口那几个以下犯上管事的下场,他们也想要为自己争取一回。
其中一个穿着花衬衫黑西装裤的飞机头男子向前迈了一步,高举左手。
在晨惜点头后才旁敲侧击的质疑晨惜。
“家主夫人对聂家产业应该有所了解。
聂家在人口买卖上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哪怕我们聂家个个都是精英,也无法在半个月之内达成您所谓的目标。
还请家主夫人制定目标时,多多思考我们聂家的不容易。”
晨惜所做的决定不是不可被拒绝的。
这个人虽说跟他呛声,但所行之事确实表达了尊重。
晨惜喜欢这样有脑子且敢于提出异议的人。
所以没有伤害他,也没有杀鸡儆猴。
而是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从上到下地审视着眼前的那个人。
随后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如恶魔低语般的开口。
“当初聂家做这个交易无外乎是因为有些叛徒,需要处理。
卖给别人不放心,聂家又不得不把他们放逐,所以才开始经营人口交易。
华国有个词叫衣冠禽兽,虽说各位都混的有头有脸的。
每一次买卖人口之时,都打着大义的旗号,但容我提醒诸位一句。
你们所做的生意早就践踏了安南的法律。
我要你们做的是侵吞整个安南人口交易的市场。
说白了就是让你们在无视安南法律的情况下,从事你们的老本行。
并不计手段的把这个交易牢牢掌握在聂家手里。
这样大开方便之门的情况下,你们也做不到吗?”
如果说之前景锡还觉得事有回还的余地。
在晨惜给出如此条件之后,景锡不得不承认,他们做得到,只不过折腾了点,
想明白这一点,景锡脑袋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逝。
再次看向晨惜,景锡突然间觉得这个家主夫人远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菟丝子。
朝着晨惜的方向鞠了一躬,景锡明白这人是把他们所有的路都堵死了才开的这个会。
可以说从他们踏进老宅的那一刻除了效忠,执行命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老话讲,识时务者为俊杰。
景锡这个在黑暗中前行了很久的人,也想看看。
这个新任的家主夫人,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这些管事中最有骨气的都带头表了态,那些个随波逐流的,自然没有胆量拒绝晨惜。
于是在简短的结束会议之后,众多管事心里都七上八下的,被留在老宅用餐。
在那他们了解到了景锡臣服的原因。
也是在那他们见到了同样身穿西装,拿着聂家人口买卖方面资料的另一堆人。
仅从他们那板正的坐姿以及矫健的身形,就能辨认出来这些人出身华国。
一瞬间那种小命即将不保的危机感充斥在这些管事的脑海当中。
除了能在心中暗骂一句,家主夫人做事不顾后果,比老家主疯狂10倍之外,他们什么也说不了。
因为晨惜出发点都是为了聂家能更大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