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你这么乐观。”?罗季感到沮丧。那天晚他已经丢了三百个学分，在他看来，他笨手笨脚的手指永远学不会足够快地设置组合。

他就像罗节一样，是一个天生的失败者，没有比赛所需的诀窍。“哦，好吧，这是你的钱。”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为我加倍。我现在有一个五比一的赌注，你会在秋天之前进入B级。”

罗季疑惑地哼了一声。要想进入B级，必须连续十天，平均每晚赢两百积分，否则一个月内赢三千积分。这似乎是一项无望的任务。

但和往常一样，霍克思赢了赌注。随着五月的过去和六月的临近，罗季的运气有所好转。

七月初，当他似乎每隔一轮就登冠军领奖台时，他的状态火爆起来，其他C级赞助人开始抱怨。

带着新赢得的六百积分回家的那天晚，霍克思打开抽屉，拿出一把细长、光滑的中微子枪。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带着这个。”赌徒说道。

“做什么的？”

“他们现在开始注意到你了。我听到人们在说话。他们知道你每天晚都带着现金走出游戏厅。”

罗季拿着冷灰色武器，它的枪口可以喷出致命的高能中微子流，无法检测到，无质量且致命。

“如果我被拦住了，我应该用这个吗？”

“这只是第一次，”霍克思说。“如果你做对了，你就不需要再使用它了。不会有第二次。”

事实证明，罗季并不需要枪，但每次离开公寓时，他都会把枪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的比赛技巧不断提高。

他发现，这就像占星一样，随着信心的增强，他学会了将自己的动作预测为三个数字，有时是四个数字。

七月中旬一个温暖的夜晚，罗季常去的游戏厅的老板经常在他进入时拦住他。

“你是罗大为，不是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我在过去两周里一直在统计你的收获。总共接近三千学分。这意味着这个客厅不再欢迎你了。没什么私人的，孩子。你会的。”

下次出去最好带这个。”

罗季接过店主递给他的小卡片。它是灰色塑料制成的，面印着黄色的字母，B级。他已经晋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