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左冷禅、方证大师、冲虚道人和少林众弟子也先后赶来,正好堵住任我行等人逃跑的去路。
左冷禅看到来人是任我行脸色大变,两人十多年前曾有过数次交战,然而每一次都是任我行占得上风
不过想到自己如今自创的“隐功秘法”和“寒冰真气”已经大成,左冷禅脸上随即又恢复了冷傲之色。
“没想到没等到元飞云这个小魔头,倒先引来了你这个大魔头!”
倒是一旁的方证和冲虚虽年纪更大,但一直以来都没见过任我行。
方证大师询问道:“这两位想必是黑木崖的高手了,恕老衲眼拙,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向问天正要开口,却被左冷禅抢先。
“站前面这个乃是魔教前任魔头任我行,至于后面那位,想必就是那任我行的忠犬向问天。”
向问天慷慨豪迈、能言善辩,听到左冷禅骂他是任我行忠犬不怒反笑。
“能当教主的忠犬是我向某得荣幸,不过以我看来,左大掌门这副一身反骨的样子,怕是连作教主忠犬的资格都没有。”
“你.....”
左冷禅虽阴狠毒辣、工于心计,却不善言辞,被向问天气得说不出话来。
方证和尚了然道:“原来是任教主、向左使当面,老衲久仰大名,两位光临敝寺,我少林上下自当扫榻相迎,只是不知为何要无故打杀我少林弟子?”
任我行神态倨傲,语气猖狂:“老夫在江湖上独来独往,从无一人敢对老夫无礼。这几个小秃驴见了老夫不行礼叩拜不说,还对老夫大喊大叫,叫老夫从藏身之处出来,岂不是死有余辜?”
方证和尚痛苦的闭了闭眼:“阿弥陀佛,原来他们只不过呼喊了几下就遭此毒手,教主不觉得太过了吗?”
任我行哈哈笑道:“太过了么?和尚你说太过那就太过了,有本事你们少林也杀莪日月神教几名弟子,难不成和尚你还想要老夫三人在此抵命不成。”
方证和尚稽首道:“不敢,不过任教主重出江湖不改昔日本性,心狠手辣出手则要人性命,只怕将有无数人命伤在任教中手下。
为江湖千万众生性命计,老衲烦请三位在敝寺居留,每日诵经礼佛,如此可消弭江湖纷争,三位意下如何?”
任我行眉眼一提,随后又舒展开来,他笑的更为猖狂。
“好!好主意!既然大和尚盛情想要,老夫就和向兄弟及我女儿,在这少林寺呆上三个时辰。”
方证摇了摇头:“任教主说笑了,可不是只呆三个时辰,而是终身不得下少林寺半步!”
任我行终于收起笑容,冷声道:“老夫姓任名我行,爹娘既然给了我这个名字,老夫自然得遵从,想去哪就去哪!能呆满三个时辰,已经是老夫看在大和尚你对我女儿未曾为难的份上了”
方证也脸色微变,肃然道:“这么说,任教主是在消遣老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