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正常嘛?”
“可是隔壁阿娇和阿七才认识一个星期,就已经本垒打了!”
“这TM也太快了吧?”
荀毕无力吐槽,显然忘记自己在东京一个晚上的辉煌战绩。
子乔无力地摊摊手:“苦了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兄弟呐。”
“更何况,我还偷看了她的日记。”
“你是个变态吧?”荀毕有些嫌弃地说道。
“对于我来说,全部都是天书,不是菜谱就是星座和天体运算,就连下次的哈雷彗星经过的时间都列了出来,我们压根不合适。”
听着子乔的埋怨,荀毕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可这也说明她很纯真不是?”
子乔呵呵一笑:“把两只仓鼠关在一起,如果一个月好没有动静,那只能说明两只仓鼠全都是公的。”
......
......
荀毕正纠结的时候,Cris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小荀,你让你的朋友最近小心点,安妮说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荀毕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她难不成知道子乔要和她分手了?”
“那倒不是,只是因为她最近夜观天象,发现自己的运势居然歪了,所以她笃定子乔要绿了她,所以我建议你的朋友最近躲一躲。”
这玩意也能算出来?
要不算算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成为千万富翁?
荀毕挂断电话,弱弱问道:“子乔,你应该不喜欢走夜路吧?”
“我的夜生活一般都是在酒吧和酒店里进行的,怎么了?”
“没事,那你亲人朋友应该不走夜路吧?”
“你到底怎么了,不说了我要去找安妮说清楚了!”子乔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迫切地想要分手。
荀毕试图解释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已经推演出自己要被你甩,所以打算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子乔嫌弃地撇撇嘴,说的什么暗语,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呢,还会观星?
说着也不听荀毕的劝阻,乐呵呵地往安妮的小区走去。
......
“哎呀!”
子乔还没有走进安妮楼栋的大门,就被从天而降的砖头砸了一个脑袋开花。
红色的血液如同烟花一样在空中绽放,楼道里偏激的安妮露出得意的笑容:
“居然想要甩老娘,我陈安妮长这么大,只有我甩别人,从来没有别人甩我,这只是一点小小的见面礼!”
子乔也是头铁,继续卯着劲往里面走,刚敲开安妮家的门,迎面而来的是80℃的热水。
子乔厚厚的脸皮被烫起了泡泡,估计扯下两块死皮,就能变薄了。
随后是96℃的烈性伏特加泼洒在子乔引以为傲的兄弟上,而后是传统杂技,口吐火焰。
瞬间烤鸡的香味在房间内蔓延,子乔也算是让自己的小老弟享受到了马杀鸡的魅力。
还好荀毕带着Cris赶来的及时,这才组织了安妮拿出大砍刀准备一劳永逸的暴力行为。
......
“小荀,多亏你了,要不然我真的就要交代在那里。”子乔头上绑着绷带,正被医生贴心地涂着烫伤膏。
荀毕撇撇嘴,“咱们亲兄弟,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有点伤钱。”
“医药费3000,车费200,护理费1000,后天要打到我的账上哦。”
荀毕一口气报完账单,准备走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一句:
“你的小兄弟还挺潮流,烫了一个爆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