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顾久一直不停地用不同的语言和动作挑逗着唐嫣嫣的神经，这和在茶室时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但同样的刺激。

晚餐快要结束的时候，顾久终于聊起了正题，就是啵啵茶怎么做。

“啵啵茶的正式名称是‘状元啵啵茶’，我准备让今年的高考状元方菲菲代言，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在全国遍地开花。”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让还沉浸在顾久的挑逗中不断动情的唐嫣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状元啵啵茶。”

“高考状元方菲菲代言。”

“在全国遍地开花。”

她忽然想起了周六上午和顾久一起去溜冰场的那个小姑娘，扎一个高高的马尾辫，不施粉黛却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高考状元方菲菲！

唐嫣嫣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方菲菲的采访，当时就对她惊为天人，还拿她的事迹来教育自己的弟弟小武。

唐嫣嫣轻咬嘴唇，“方菲菲......方菲菲和你什么关系？”

顾久扬扬眉，“我们有一些项目在合作，我是她的老.......哦，算是合伙人吧。”

本来他是准备直接告诉唐嫣嫣自己也是方菲菲的老板的，可想到刚刚在车里他也让唐嫣嫣喊自己老板。

两个女人都有同一个那样的老板，容易让唐嫣嫣心生芥蒂，以后不好驾驭。

【合伙人。】

唐嫣嫣柳眉轻蹙，她看见过方菲菲看着顾久的眼神，那是一种情不自禁地喜欢和爱恋。

“你们没有那种关系吗？”

顾久坚定地摇摇头，“没有。”

无论唐嫣嫣问的是恋爱关系还是那种实质性的贴贴关系，他的理解都是那种负距离的关系。

只有这种关系才能让他毫不犹豫地否认，而且毫无心理负担。

因为他们真的没有发生过这种关系。

唐嫣嫣暗自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自己可不能当那种破坏别人关系的浪女人。

顾久抓住唐嫣嫣柔弱无骨的小手，促狭地看着她，“咦，你吃醋了吗？”

“哪......哪有？”

唐嫣嫣抬起另一只小手把散落在耳边的几根发丝轻轻揽到耳后，借此掩藏自己的羞涩。

“我准备出资30W，你来做状元啵啵茶的总经理，怎么样？”

“可是我还有缘来溜冰场，怕是没有那么多时间......”

这么简陋的溜冰场，也就你把它当成个宝。

“溜冰场投入成本很高，而且非常耗时，又有明显的淡旺季，不是一个好生意。”

“我建议你把它卖掉或者直接关掉，全身心地投入到啵啵茶的事业中去。”

“可是我也投资了不少钱，而且现在势头正好，我也舍不得......”

顾久翻翻眼皮，如果没有我的建议，面临即将开业的竞争对手，你不知道多焦虑呢，哪里会势头正好？

女人，总是对自己的第一次和第一个特别留恋。

第一次恋爱；

第一次失去；

第一个男人；

第一份事业；

......

没关系，当你知道啵啵茶的巨大利润之后，你就知道那个溜冰场多么鸡肋了。

看哥怎么打破你对第一次的留恋。

顾久一边夹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会离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