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离间生仇(2 / 2)无极十字镖首页

半个时辰后,阿若魔起身:“大哥,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伽耳丹点点头:“也好,你再去巡视一遍,也回房睡吧。”阿若魔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阿若魔刚出伽耳丹的房间,他就拍了拍手,只见六名黑衣手下从四面飞身而下。阿若魔对着六人问道:“殿内一切都正常吗。”六人齐声回答:“正常。”阿若魔再一挥手,六人便又飞身离开。原来索命神殿内外都有明岗暗哨,只是天色昏暗,加之残影的轻功绝伦,他们未曾发现而已。阿若魔随后又来到了关押柳拂的房间,残影俯身跃进悄然跟随。阿若魔来到房间门口,门口一黑衣手下行礼:“见过黑旗坛主。”阿若魔点点头,然后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关押柳拂的房间,每夜都是灯火长明,一来是消磨柳拂的意志,二来则防止她逃跑。阿若魔入内后,对着被五花大绑于木椅之上的柳拂便调侃道:“呀,睡着了吗?”柳拂懒得理他,只是闭眼继续一动不动地坐着。阿若魔走近柳拂,然后笑道:“要说整个武林,你可当属第一美女,无奈,我们主上不近女色。”阿若魔说着走到柳拂身后,他用手轻轻拍了拍柳拂的肩膀继续道:“呵呵,可惜啊,我们主上下令,不许我们对你不敬,不是,我们也可以解决你的寂寞。”柳拂睁开眼也笑着:“呵呵,是吗?那你要不放开我,让我陪陪你。”阿若魔:“呵呵,天娇玉针,你的手段与本领,我多少知道些,我害怕放开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柳拂:“看你虎背熊腰的,原来胆量也不过如此。”阿若魔:“哼,你想要松绑,就等我们主上回来以后再说,除了主上,我们还真拿你没有办法。”阿若魔说罢,转头便离开了。

阿若魔走后,残影又潜藏了起来。子时刚过,阿若魔看到看守的黑衣手下打起了哈欠,残影感觉机会来了。他手拿短剑,飞速一剑直插黑衣手下的胸膛,黑衣手下倒地后,残影立马冲进了房间。这时,在东南方向的黑衣暗哨大声喊道:“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黑衣暗哨的大呼,突然刺破了寂静的神殿。残影顾不得多想,他拿着短剑就帮柳拂割开了绳索。柳拂看着残影惊问:“残影?怎么会是你?”残影听到外面有人不断奔来,他赶忙说:“这会不是说话的时间,赶紧想办法,先脱身再说。”残影说罢,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匣子,然后交给柳拂。柳拂起身接过匣子问道:“这是什么?”残影:“这里面的是我仿造的天娇玉针,你先将就这用吧。”残影话音未落,一群索命神殿的黑衣杀手便冲了进来。他们手持长剑朴刀,冲着残影一拥而来。残影拿起短剑,一个飞身挡开了几人的攻击,然后冲了出去。两名杀手冲着柳拂挥刀而至,柳拂一个翻身躲过,接着打开匣子,将里面的天娇玉针藏于了袖内。

残影刚跳出房间,就又被一群黑衣杀手合围。这时,阿若魔的金刚无影脚对着残影就飞速而来,残影一个空翻赶紧躲过,其余黑衣杀手也一拥而上,残影只能凭借精湛的轻功来回闪躲。突然间,一排飞针从房内穿梭而出,顿时,七八个黑衣杀手被刺中倒地。紧接着,柳拂也飞身夺门而出。这时,浴火轮飞速旋转着朝着残影与柳拂迎面而来,残影飞身闪开,并大喊一声:“柳拂,小心。”柳拂一个后翻,随即抛出两枚玉针,飞针直击浴火轮南北两极,顿时浴火轮的轨迹被震偏,竟然冲向了两名黑衣杀手。两名黑衣杀手忙挥剑格挡,却仍被这巨大的力量击杀而亡。伽耳丹飞身接过浴火轮,他大怒道:“天娇玉针,果然厉害。”伽耳丹说着,又对残影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独闯索命神殿。”残影回道:“回去告诉慕旭,就说残影亲临此处。”阿若魔:“放肆,我们主上的名讳,也是你叫的。”残影笑了笑:“呵呵,若不是曾经相识,我才懒得说呢。”这时,柳拂也说:“慕旭杀了贺昔然,这笔账我柳拂已经给他记下了,你们识相点就闪开,要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柳拂说着,就将剩下的十几枚玉针全部拿来了出来。阿若魔对着伽耳丹问:“怎么办?”伽耳丹悄声道:“主上不在,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的。”阿若魔闻言,也点点头。伽耳丹对着柳拂与残影说:“好,你们说的话,我回头就禀报主上。你们走吧。”残影笑着说:“呵呵,怎么?你们肯放我们走了。”伽耳丹红着脸点点头,并一挥手,众人便让开了一条道。残影对着柳拂说道:“走吧。”柳拂将玉针又藏于衣袖,她对着伽耳丹说:“转告慕旭,多行不义必自毙。”柳拂说罢与残影离开了夺命神殿。

欧阳山庄的厅房内,欧阳至与御风相对而坐。欧阳至拍了拍自己所坐的轮椅,然后叹着气:“唉,可惜我这身体,现在也真是有心无力。”御风:“我后悔没早听你的话,与欧阳山庄联手对付元无极。”欧阳至:“这下你信了吧,元无极为了柳拂,已经迷失了心智,他在江湖上肆意妄杀,已经成了江湖上的头等大害。”御风:“其实,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七年未见,元无极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变得大开杀戒。”欧阳至:“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当年,元无极与柳拂并称鸳鸯流刺,他们就算做过几件正义之事,也依然改变不了,他们曾经的杀手本性。”御风:“可惜了天下宫阁的无辜生命,这仇若不报,我御风誓不为人。”欧阳至:“那你接下来,预备如何?”御风想了想说:“如今,我的左右护法皆遭枉死,眼下天下宫阁要重建,甚是不易。我想,以你欧阳盟主的号召,我们再联合江湖的正义之士来一同诛杀元无极。”欧阳至:“还有,现在江湖英雄辈出,我们可以再联络一些江湖上的新起之秀,一同剿灭元无极。”御风点点头,又问:“残影回来了吗?”欧阳至:“估计快了,等残影回来了,我们一同商议出一个章法。对了,上次南宫帮的淮南分舵被劫,就是出自于残影之手,眼下,欧阳山庄虽说不景气了,但是再拿出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成问题。”御风也点点头:“神出鬼没,无影无踪,我就估计是残影所为,毕竟只有他的轻功,才能做到如此干脆利落并不留痕迹。”欧阳至:“我准备再下一个江湖悬赏令,凡是能杀掉元无极的,不仅可以得到二十万两白银,还能成为新的武林盟主。”御风想了想说:“我看,还是等残影回来后再说吧,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欧阳至:“你样样都好,就是太过儿女情长、犹豫不决了。”欧阳至说完,御风陷入了沉思。

元无极来到陵花城的西凤楼,他刚入内,就有人在远处偷偷看着。小二迎了上去问:“客官,几个人?”元无极:“一位。”小二忙说:“好嘞,客官里面请。”元无极环顾一周,跟着小二便来到了窗边的位置。元无极刚坐下,小二又问:“客官吃点什么?”元无极:“一荤一素,再来半斤水酒。”小二应声刚准备离开,又被元无极叫了回来。小二回头问:“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元无极问道:“前些天,御风可曾来过?”小二想了想,然后问:“您是谁,天下宫阁的御风尊主吧?”元无极点点头,小二接着说:“来过,当时是和我们的江城主一同而来,可是也没吃没喝,坐了一两个时辰,就又走了。”元无极又问:“是吗?还有谁?”小二回道:“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和我们城主的大弟子宋旷,以及七八个手下。”元无极最后问:“那御风,还在城内吗?”小二摇了摇头:“这小的,就不得而知了。”元无极有点气馁:“小小的陵花城,御风在不在,你还不知道?”小二忙说:“客官,您这可就难为小的了,陵花城虽小,可人家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怎么敢随便打听呢。”元无极闻言后,挥了挥手,小二转头便离开了。

正当元无极独自饮酒吃饭之时,江无意带着宋旷以及上百名手下将西凤楼团团围了起来。江无意与宋旷等人气势汹汹而来,将正在吃饭的客人们都吓得四散逃离。江无意与宋旷等人径直走到了元无极面前,元无极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问道:“怎么?我还没找你们,你们倒先自己来了。”江无意怒道:“少废话,元无极,你还有脸来陵花城,今日,我便要让你有来无回。”元无极:“是吗?就凭你们?”宋旷也骂道:“哼,我们有的是人,我倒要看看,你的飞镖能有多少。”元无极不紧不慢地夹了一口菜问道:“御风呢?”宋旷:“呸,就凭你这种人,也配问我们尊主。”江无意也说:“元无极,你心狠手辣,背信弃义,今日,我们就要为武林除掉你这个公害。”江无意说罢,一挥手,只见身后几十个手下都拿着武器朝着元无极一拥而上。元无极将手中的筷子飞掷而出,一双筷子瞬间就像两把钢针一般穿过最前面的几人手臂。宋旷大怒,他手持铁锤朝着元无极的身上便全力砸了过来,元无极飞起一闪,顺势将桌子一掌震出,宋旷再次挥锤,将木桌砸的粉碎。江无意也对着其他手下吩咐着:“上。”尽管手下们深知不是元无极的对手,奈何城主下令,他们也只能听命。手下们手持大刀朝着元无极包抄而去,元无极一招擒龙手就夺下了最前面的一人的朴刀,元无极一掌将此人打倒在地,随机一掌对准刀柄将刀朝着人群力掷而去,众人见状纷纷像两边避让。紧接着元无极,一个旋风踢打倒几人,飞身跟着朴刀的身后窜了出去。

元无极飞身来到街上,西凤楼门口的江无意手下们,也纷纷持刀而上。周围的路人商贩们见状都赶紧纷纷逃命。元无极见来人众多,只能边打边退。突然,江无意飞身而来,他又是一招随风无影掌对着元无极接踵而至。元无极见状只能出掌应对,可身后的江无意手下们也从四面砍杀过来,元无极飞身想跳出战圈,可正当元无极飞身离开之时,江无意也飞身紧追而来。元无极只能回身一掌继续与江无意纠缠,恰好此刻,江无意的七八个手下也凌空数刀袭来,元无极一个鲤鱼翻滚将众人的乱刀躲开,正当元无极刚落地时,江无意从正面又是一招疾风幻化掌而来,元无极也不敢大意,连忙后退格挡。此时,宋旷大喝一声,飞身一记重锤便朝着元无极的后背砸来,元无极闪躲不及,他只能下意识地抛出一把无极十字镖。宋旷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无极十字镖的光影,可他却浑然不知,自己已身中飞镖。就在宋旷的铁锤离元无极的脑袋只差三寸之时,宋旷就轰然倒地。江无意见宋旷倒地,他连忙飞身来到了宋旷的身旁,江无意摇着宋旷的尸体伤心不已,他的手下们顿时也都停下手来,不知所措。元无极见宋旷已死,他也有些于心不忍。少时,江无意站了起来,他对着元无极便怒吼:“元无极,我江无意誓要杀你。”江无意说罢,对着手下们下令:“给我上。”元无极立马怒喝:“慢。”江无意也一挥手,示意手下们先停了下来。元无极对着江无意说:“江无意,你好歹是陵花城主,难道你就忍心让你这些属下们,白白枉送了性命?”江无意:“哼,我自知不是你对手,今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和你来个鱼死网破。陈金虎因柳拂而死,宋旷又惨遭你亲手所杀,就连整个天下宫阁也难以幸免,这就是当年的鸳鸯流刺,简直是禽肉不如。”元无极:“什么?天下宫阁怎么了?”江无意冷笑着:“呵呵,你就别装了,风水轮流转,宿命天注定。我就不信,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能在江湖上作恶多久。”元无极:“亏你还是江湖前辈,竟然如此大言不惭,不错,宋旷是我杀的,我们之间的仇恨,与柳拂又有什么关系?当初,你要不是想夺取欧阳盟主的百万悬赏,陈金虎又怎么可能被人所杀?今日,我处处手下留情,可没想到,你们却招招狠毒,如今,我已经开了杀戮,就不在乎再杀多少了。”江无意:“整个江湖,谁不知道,鸳鸯流刺原本就是专用暗器的卑鄙杀手,柳拂自然也一样。”元无极宁愿自己被世人唾骂,也不愿柳拂受到一点儿伤害。元无极愤怒地拿出三把飞镖,然后对着众人吼道:“是吗?既然骂名已留,今日,我就不妨血洗此地。”江无意的手下们见状,都纷纷上前开始劝告江无意。手下一:“师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手下二:“宋师兄已死,我们不能白白送死,先忍一时,将来还有机会报仇。”手下三:“是啊,御风尊主今日不在,我们铁定不会是元无极的对手的。”江无意虽然怒气攻心,可当他看到元无极真的拿出无极十字镖时,江无意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江无意对着元无极说:“元无极你给我听好了,他日再见,必是血债血偿。”江无意说罢,对着手下们一挥手:“我们走。”江无意的弟子们抬着宋旷的尸体,跟着江无意离开了这里。

开封相府内,宰相韩姜宴请武状元龙舞玄棍苏桥星与梁朝第一漕商周丰共进晚宴。相府正厅内,韩姜坐于主位,两旁各坐着周丰与苏桥星。等美酒佳肴全部上桌后,韩姜挥了挥手,周围侍奉的丫鬟们皆纷纷退下。韩姜开口道:“本相代圣上赐宴,希望二位能为了我们大梁立下不世之功。”韩姜说着端起酒杯,苏桥星与周丰也酒杯聆听。韩姜继续说:“乱世之秋,方显英雄本色。来,干。”韩姜说完后,与苏桥星和周丰举杯同饮。周丰放下酒杯说:“韩丞相多虑了,只要我还掌舵漕运,绝对不会眼看着南宫老儿做大,来威胁朝廷。三个月内,我会派人向朝廷运来十万两黄金。”韩姜:“好,从扬州到开封,除了苏桥星亲去,我还会派重兵护送。”周丰:“丞相,扬州到此,一路艰险,如果派兵护送,恐怕太过暴露,反而会引起各方势力的觊觎。”苏桥星说:“丞相,有我在,难道你还不放心吗。”周丰点点头:“对,苏大人乃大梁第一武状元。何况我与双流镖局的总镖头千里金波斩洪大瑜私交甚好,他的镖局在道上威名远扬,我再让他来押镖,定能保万无一失。”韩姜点点头,又对苏桥星说:“苏桥星,江湖凶险,不比朝堂,你一定要谨慎。”苏桥星笑着说:“呵呵,江湖上有名的英雄序,什么无极十字镖,什么狂风圣锤,这些也不过是不入流的成年老调了,早晚我要一个一个地收拾掉。”韩姜:“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元无极的无极十字镖在当今可谓是独步武林。”苏桥星不屑着:“是吗?那我倒很想见识见识,这些所谓的老前辈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