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道友,请了。”鬼祖话音落下,血河道人手中旗枪,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眉心之前。
血河道人手腕一震,一枪刺去,枪尖之上,燃烧着血色的火光。
鬼祖的身形,仿佛是没有重量一般,血河道人枪尖一动,鬼祖的身形便是顺着这旗枪舞动间带出的微风向后飘去,始终是和那枪尖保持着一寸的距离。
退出一段距离,鬼祖的衣袖当中,苍老的手掐着印诀,伸了出来,在血河道人的旗枪之上轻轻一拨一弹,便是将旗枪引到了一边。
同时,血河道人的背后,虚空当中,伸出两条黑气化作的锁链,顺着地面如蛇一般蜿蜒前行,向着血河道人的双足缠了上去。
那锁链缠上血河道人双足的时候,便是无数的霜刃风刀,化作牢笼将血河道人困在里面。
血河道人旗枪一动,便是出现在鬼祖背后,牢笼之中,只是剩下一个透明的替身。
鬼祖身后,血河道人旗枪舞动,那原本卷起来的旗幡便是迎风而动,想着鬼祖的身形卷去。
旗幡卷过,鬼族只是顺手便将掌中朱红色棺椁抛出,对着血河便是当头打下,而后身形便是化作虚无,消散在在葬魂渊中。
“如你我这般,只怕是打到天荒地老,也是分不出结果来。既然有心一战,又何必躲躲藏藏,平白失了气度。”血河道人手中大旗展开,如一个网兜一般,将鬼祖抛出的朱红色棺椁兜在其中,自后也不去寻找鬼祖的身影,只是立于虚空当中,说道。
“生死一战,无非便是各施手段,哪里谈得高下之分?有失气度,更是无从说起。”鬼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说起气度,你们如此苦心孤诣,谋划于吾,不是更没有气度么?吾倒是好奇的很,不知你们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请动这位道友出手。”
“更何况,哪里有躲躲藏藏,吾不是就在你眼前么。”
话音一落,那被兜起来的朱红色棺椁便是一阵,将旗幡震开,而后,棺椁裂开,那鬼祖便是从施施然从棺椁当中走了出来。
两人各自用着神通法术,以这万古葬魂渊为战场,各自来去。
一边的佘钰也不去管他们,只是将那损毁的蛇牙戟收了起来,闭眼立于一旁,背后五色神轮缓缓转动,等到两人都是消失在了佘钰的感应范围之外,佘钰才是出了这出了这葬魂渊,寻了一个地方,盘腿坐下,恢复着自身的法力。
之前他那一击,强则极强,但同样是抽干了他周身的法力。
稍稍恢复了法力之后,佘钰便是安静的盘坐一边,等着几人从葬魂渊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