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亚凯不怕公事公办,就怕公事不能公办。而这舆论又非得逼着他公事公办。
他已经59岁了,再过两个月就能荣退了。咋就在这个节骨点,出了这么多大案子。
卫辉轮渡一个也好说,这青叶茶庄和普宁生鲜一同被查了。而且还证据确凿,一点儿操作空间都没有。许亚凯一想到即将被电话狂轰乱炸,他就头疼得厉害。怎么平安退个休这么难呢?
凌晨四点左右,刘福泽和罗右安一同收队。刚回到所里,就被记者给围得水泄不通。侦讯他们交给了年轻的警官。就凭现有证据,这群人也至少要在牢里待上十年。
天快亮的时候,罗右安的去了刘福泽的办公室。看到桌上躺着的酒瓶,他反倒松了口气儿。
“老刘啊,追了这么多年,还是让你追赢了”。
罗右安把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这真是一个难忘的夜。古淮和柳桦的线,他们跟了五六年,那些无法挽回的牺牲,终于有了回报。
“我在名单上见到只只的名字了”,刘福泽突然就哭了。罗右安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追了二十年,辗转了五个警局,刘福泽还是找到了那个小女孩儿。她已过世的姐姐的唯一遗孤。因为他办案太认真,小女孩儿在七岁的时候被人拐走了。
“这次,他们没有机会再逃走了吧!”刘福泽的心在颤抖。
以往发生了太多类似的事情。以为那些不法分子会死透,但他们都轻易地逃避了法律的制裁。
“明天,你去看看热搜,就知道,那些人还有没有机会逃走。老刘啊,因果终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