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51年,呼韩邪单于被郅支单于打败,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依附汉朝,并三次进入长安,诚恳的请求汉武帝刘彻,心甘情愿的当汉朝的女婿。
呼韩邪单于,中国西汉后期匈奴单于稽侯狦,公元前58年被立为单于。
先后击败握衍朐鞮单于、右地屠耆单于,前53年求助汉宣帝,前33年娶王昭君,前31年去世。
西汉后期匈奴单于,虚闾权渠单于之子。
汉宣帝神爵四年,被乌禅幕及左地贵人等拥立,发兵击败握衍朐鞮单于,击败右地屠耆单于。
之后,被其兄郅支单于击败,引众南近塞,遣子入汉,对汉称臣,欲借汉朝之力保全自己。
数年后,鉴于郅支单于西迁,内患已消,力量渐强,于是率部重归漠北。
竟宁元年正月,第三次朝汉,自请为女婿,娶汉宫女王昭君为妻,号为宁胡阏氏。
此后,汉与匈奴40余年无战事。
自公元前二至一世纪之际汉朝与匈奴多次交兵,双方在兵力、物力上遭受重大损失之后,都产生了和亲与友好的要求。
当时,匈奴内部贵族之间常闹矛盾,在对汉政策上意见不一,有时欲和亲,有时又侵扰。
汉对匈奴始终存有戒心,既愿和亲,又不忘边备。
汉昭帝时,汉朝加强边防;匈奴侵扰而”少利”,便把矛头指向乌孙,声称欲得出嫁到乌孙的汉公主。
乌孙公主向汉帝上书求救。宣帝即位时,乌孙昆弥又上书求救。
本始二年,汉大发兵击匈奴,由田广明、范明友、韩增、赵充国、田顺等五将带十余万骑进击,加之乌孙发动五万余骑由两边进攻,二十余万大军压到匈奴。
匈奴闻知,吓得奔走,损失很重。
这年冬天,匈奴壶衍鞮单于自领万骑击乌孙,适值天下了大雪。
邻国又乘机袭来,加之兵民饿死又多,匈奴经过这一灾难,人民死伤惨重!
汉之边境也就平安无事,后来,壶衍鞮单于去世,虚闾权渠单于立,这年匈奴饥荒。
此后数年,匈奴与西域一些小国常发生战斗,而无能力侵扰汉境。
同时,匈奴贵族内部不断发生权力之争。呼韩邪单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做了单于的。
他初立为单于时,贬黜了颛渠阏氏,颛渠阏氏便与右贤王屠耆堂私通。
右贤王去龙城赴会,颛渠阏氏告以单于病重,不要远去。
郝宿王刑未央使人召各部贵族,未曾来到,颛渠阏氏与其弟左大且渠都隆奇阴谋立右贤王为握衍朐鞮单于。
握衍朐鞮单于初立,通过和亲,对汉朝修复关系,专力对内,将虚闾权渠单于时的当权贵人全部杀掉,又将虚闾权渠的子弟近亲全部免职,而任用颛渠阏氏的弟弟都隆奇,安置自己的子弟占据要职。
稽侯珊是虚闾权渠单于之子,不得继位,投奔妻父乌禅幕。
乌禅幕本是乌孙与康居之间一个小国的君主,因多次受到侵扰,便率领部属投降了匈奴,与匈奴贵族结了亲,仍然为其部属之主,居于右地。
匈奴有些贵族以为日逐王先贤掸,当为单于。
日逐王先贤掸向来与握衍朐鞮单于有矛盾,此时便率领其部属数万骑归顺汉朝,受汉封为归德侯。
握衍朐鞮更立其从兄薄胥堂为日逐王。
第二年,握衍朐鞮又杀了先贤掸两个弟弟。
乌禅幕对此提出意见,未被采纳,心里怨恨。
稍后,左奥鞬王死,握衍朐鞮又立自己的小儿子为奥鞬王,因其年幼留在单于庭。
奥鞬部贵族另立原奥鞬王之子为王,一同向东迁徙。
握衍朐鞮派人带万骑追击,失败。
其太子与左贤王多次谗毁左地的贵族,左地贵族也都怨恨。
又过一年,乌桓击匈奴东部姑夕王,掠取人民,握衍朐鞮恼怒。姑夕王恐惧,便与乌禅幕、左地贵族等联合起来,共立稽侯珊为呼韩邪单于,发动左地兵四五万人,向西进攻握衍朐鞮单于。
握衍朐鞮失败逃走,派人向其弟右贤王求救,右贤王恨其凶恶,不予援助。
都隆奇投奔右贤王处所,其部属全都投降了呼韩邪单于。
呼韩邪单于即位后,匈奴贵族之间的矛盾仍在发展。
他归单于庭数月,罢兵使各归故地,收其流落民间的哥哥立为左谷蠡王,派人嗾使右地贵族杀右贤王。
这年冬天,都隆奇与右贤王共立薄胥堂为屠耆单于,发兵数万向东击败呼韩邪单于。
屠耆单于以其长子都涂吾西为左谷蠡王,少子姑瞀楼头为右谷蠡王,留居于单于庭。
五凤元年秋,屠耆单于使日逐王先贤掸之兄右奥鞬王为乌藉都尉,带二万骑驻屯东方以防备呼韩邪单于。
这时,西方呼揭王来与唯犁当户阴谋,共同谗毁右贤王,打算自立为乌藉单于。
屠耆单于就杀了右贤王父子,后来才知其冤,又杀了唯犁当户。
于是呼揭王恐惧,随即叛去,自立为呼揭单于。
右奥鞬王听到这个消息,就自立为车犁单于。
乌藉都尉也自立为乌藉单于。
就这样,匈奴有了五个单于。
屠耆单于亲自带兵东击车犁单于,使都隆奇攻击乌藉单于。
乌藉、车犁都失败,逃向西北,与呼揭单于联合,拥兵四万人。乌藉、呼揭都免去了单于之号,一致尊辅车犁单于。
屠耆单于听到这个消息,派遣四万骑分屯于东方,以备呼韩邪单于,亲自率领四万骑西击车犁单于。
车犁单于失败,逃向西北。屠耆单于随即引兵奔向西南,留屯闟敦之地。
五凤二年,呼韩邪单于派遣其弟右谷蠡王等西袭屠耆单于屯于东方之兵,杀掠一万多人。
屠耆单于闻知,亲自带领六万骑东击呼韩邪单于,行军千里,遇上了呼韩邪单于约四万兵众,接战起来。
屠耆单于兵败,自杀。都隆奇与屠耆少子右谷蠡王姑瞀楼头归奔汉朝。
呼韩邪部下乌厉温敦与乌厉屈父子眼看匈奴内乱,也率领几万人南降于汉,受封为义阳侯与新城侯。
这时,呼韩邪收纳了前来归顺的车犁单于,又捕斩了乌藉单于,随即又都于单于庭,势力有所增强,但部众还只数万人。
屠耆单于从弟休旬王带了一部分兵力,到了右地自立为闰振单于,在西边。
接着,呼韩邪单于之兄左贤王呼屠吾斯也自立为郅支骨都侯单于,居东边。
其后二年,郅支单于与闰振单于战斗,杀了闰振,掠取其众,又击败呼韩邪,都于单于庭。
汉宣帝五凤三年的诏书中曾提到:当时匈奴的内乱、耗损与危机。寻找出路,是当时匈奴族人十分迫切的课题。
公元前60年左右,匈奴虚闾权渠单于死,引起内部分裂,先后出现五单于争立的情况,混战不断,最后发展为呼韩邪单于和郅支单于的相互攻伐。
公元前53年,呼韩邪单于附汉,是为南匈奴。
公元前44年,康居王因为乌孙(西域国名,都赤谷,在今吉尔吉斯共和国伊塞克湖东南)所困,欲联合郅支单于的北匈奴击乌孙。
郅支单于遂引北匈奴到康居东部筑城而居,路上死亡甚众。
此后,郅支单于数击乌孙,又勒索大宛(西域城国,都贵山城,今乌兹别克共和国卡散赛)等国,令其每岁纳贡。
四方蛮族都来投靠。又斩杀汉朝使节谷吉。
建昭三年,汉朝西域都护骑副都尉陈汤深虑郅支单于势力危及西汉对西域的控制,说服了都尉甘延寿,矫诏发西域城郭诸国兵及汉屯田吏卒4万余人,分六队击郅支单于。
三校从南道越葱岭(现在的帕米尔高原和喀喇昆仓山总称),经大宛至康居;另三校由陈汤和甘延寿率领经北道入赤谷,过乌孙,进入康居界,至阗池(现在的吉尔吉斯共和国伊塞克湖)西。
时康居副王抱阗率数千骑袭掠乌孙赤谷东,杀千余人,抢牲畜甚多。
陈汤令西域诸国兵击之,杀460余人,解救被俘民众470余人,并获牛、马、羊作为军食。
入康居界后,令士卒不得抢掠。
至郅支城60里止营。
捕得康居贵人,了解城内情况。
次日距城30余里止营。
第三日,距城3里布阵。
郅支单于以数百人披甲守城,向汉军呐喊。百余骑兵在城外往来,步兵百余夹城门列阵。汉军以弓、弩射郅支城下骑、步兵,其骑、步兵皆入城内。
又以持盾者在前,持长兵器和弓、弩者在后,向城下进攻,仰射城上守军。
并烧毁土城外木城。
当夜,匈奴骑兵数百欲出城反击,被汉军射杀。郅支单于亦被汉军射伤,诸阏氏(单于妻之称号)多被射死。
半夜,汉军攻入土城。
时康居兵万余骑环城十余处援救郅支单于,但惧怕汉军,不敢战。
天明,康居兵退却。汉军攻入城中,四面纵火。郅支单于受重伤而死。
郅支单于原名呼屠吾斯,他是虚闾权渠单于的长子,呼韩邪单于的哥哥。
公元前68年,虚闾权渠即位后娶右大将的女儿为妻,贬黜了他哥哥壶衍鞮单于宠爱的颛渠阏氏。
颛渠阏氏被新任单于疏远,心中不忿,遂与右贤王栾提屠耆堂私通。
公元前60年左右,匈奴虚闾权渠单于死,怀恨在心的颛渠阏氏终于等到了复仇的机会,这个颇有心计的女人与时任左大且渠的弟弟都隆奇合谋发动政变,拥立右贤王屠耆堂登上单于宝座,号称握衍朐鞮单于。
握衍朐鞮单于即位后大肆铲除异己,匈奴王庭充满屠杀的血腥气味,处境险恶的日逐王先贤掸率部投靠汉朝,虚闾权渠的次子稽侯珊不能即单于位,又气又恨又恐惧,只好逃到岳父乌禅幕那里避难。
两年后,稽侯珊在左地贵族的拥戴下自立为王,号称呼韩邪单于。
呼韩邪单于率领左地兵马四五万人击败众叛亲离的握衍朐鞮,夺取了王庭。
流落民间长达两年之久的呼屠乌斯才被呼韩邪找到,封为左谷蠡王。
在此之前呼屠乌斯为何会流落在民间,正史没有记载,也许他是在稽侯珊仓卒撤离王廷时兄弟失散,也许还有别的变故。
左地乌禅幕来到王庭,乞求握衍朐鞮允许稽侯珊到左地和自己的女儿成婚。
都隆奇坚决反对,怕稽侯珊离开王庭后率众造反。
阿渠却认为,只要扣住了与稽侯珊感情深厚的呼图吾斯,就不怕稽侯珊造反。
握衍朐鞮放走了稽侯珊。
稽侯珊来到左地,各部落英雄纷纷来聚。
他们看不惯握衍朐鞮的凶狠残暴,看不惯他对汉民族的烧杀抢掠。大家一致拥戴稽侯珊当呼韩邪单于,让他带领大家杀回王庭。
深夜,呼图吾斯在阿渠阏氏的劝说下逃出王庭。
呼屠乌斯和稽侯珊两兄弟的感情不错,稽侯珊自立单于,夺取王庭之前,呼屠乌斯还是个无名鼠辈。
由于呼屠乌斯能征善战,多有战功,呼韩邪自立后东征西伐,铲除劲敌屠耆单于、捕杀刚刚起步的闰振单于,呼屠乌斯立下了汗马功劳,晋升为左贤王。
两年后,羽毛即丰的呼屠乌斯竟然自立门户,号称郅支骨都侯单于。
可见权力的欲望是同胞亲情也无法挡住的。
自从前85年卫律和颛渠阏氏合谋发动政变,改立左谷蠡王壶衍鞮即位单于以后,各地藩王不参加龙城王庭大会,诸联盟成员与中央地区相继脱离。
下沿到五凤年间五单于争战时期,最后是呼韩邪南走及郅支单于西迁并死亡,匈奴的分裂经历了三个阶段,共50年的时间,匈奴由一个令人生畏的强大的游牧部落联盟变成汉朝的附属。
五单于时期,或者更准确地说九单于时期,左、右部之间,左部内部与右部内部出现分争,二单于自杀、四单于被杀、二单于下落不明,一单于为汉之附属。
自从本始三年汉朝和乌孙联兵大败匈奴之后,匈奴大伤元气。
加上其后三年乌孙、丁零、乌桓三面出击,属国纷纷独立,加上自然灾害,匈奴人口锐减,再没有恢复到本始三年之前的势力。
公元前51年,呼韩邪单于入朝降汉,郅支单于错误地判断呼韩邪再不会回来了,就趁机向右地扩张,打算扫平山头、重整河山。
这就是郅支单于离开王廷的背景和目的。
当他吞并了匈右地的伊利目单于之后,又听说汉朝派遣韩昌、董忠两名大将率领1.6万精骑护送呼韩邪单于,并且留在呼韩邪身边保护呼韩邪,帮助呼韩邪单于铲除不服单于的人,郅支单于畏惧汉朝和呼韩邪,不敢回到漠北王廷,转而向西挺进。
企图利用乌孙大小昆弥的矛盾,拉拢乌就屠吞并乌孙,站稳脚跟,然后既可称霸西域,也可伺机东山再起,夺取匈奴王廷,偏偏乌就屠不买账,杀了他的使者,还发兵迎战。
奸诈的郅支单于识破乌就屠的计谋,击败乌就屠,不敢久留乌孙边地,挥师北上,接连吞并乌揭、坚昆、丁零三国,建都坚昆,远避汉朝锋芒。
汉元帝初年,郅支单于因怨恨汉朝对呼韩邪单于的大力支持,上书汉廷请求送回他在京入侍的儿子,汉朝派遣谷吉为特使护送回国,却参并遭杀害,郅支单于情知从此与汉朝结仇,汉朝一旦知道真相绝不会绕恕,又听说呼韩邪单于势力日益增强,日夜忧虑呼韩邪单于和汉朝联手攻打他,想躲得更远。
恰好康居王想借力于他对付乌孙,郅支单于正是瞌睡遇枕头,求之不得,从而踏上西迁康居之路。
不料西迁途中遭遇寒流,随行部属大半冻死,仅余三千人到达康居,这是他永远失去漠北王庭的根源。
由此可见郅支单于离开王廷,向右地扩展地盘,始于甘露四年,即前50年,伊利目单于被郅支兼并、当在同年。
郅支单于起初以为兵力单薄的呼韩邪单于投降了汉朝,再不会回来了,便率军向西进发,在匈奴右地扩展地盘,壮大实力。
郅支单于离开王廷时所带兵马不多,西进途中与伊利目单于遭遇,一场恶战之后,伊利目单于被杀,五万部众被郅支单于吞并。
此时又听说汉朝派重兵护送呼韩邪回国,并命令董忠、韩昌两位将军常驻匈奴保卫呼韩邪单于,帮助呼韩邪讨伐叛逆不服的人,情知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统一匈奴,更不敢与汉朝为敌,甚至害怕呼韩邪在汉军的帮助下讨伐自己,不敢返回王廷,便采取向西扩展地盘,壮大实力的对策。
乌孙自甘露元年后分裂为两部分,大小昆弥不合,名望极高的解忧公主已经离开乌孙回到汉朝,乌孙大昆弥是解忧公主的孙子星靡执政,郅支单于在甘露四年逼近乌孙,想拉拢乌孙小昆弥乌就屠合力称霸西域,此举既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也是郅支单于实力单薄的缘故。
郅支单于接连击杀伊利目单于,击败乌孙小昆弥乌就屠,一年之内吞并呼揭、坚昆、丁零三国,显示了其非凡的军事才能。
郅支单于击败呼韩邪单于,夺取匈奴王庭之后,得知呼韩邪单于南迁汉朝边塞,还派出儿子右贤王入朝侍奉天子,郅支单于也把儿子右大将送往长安入侍。
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向汉朝表忠心,而是惧怕呼韩邪与汉朝联手对付自己。
呼韩邪单于到长安向汉朝俯首称臣,受到汉朝空前隆重的接待,郅支单于不甘落后,立即派出使者到长安进贡献礼,汉朝多次派遣精兵良将护送呼韩邪单于回国,并将重兵常驻呼韩邪营地,保卫呼韩邪单于,讨伐不服从呼韩邪单于的人,郅支单于如同惊弓之鸟,远遁躲避。
第二年,两位单于都派出使者入朝觐见汉宣帝,贡献礼品,汉朝对呼韩邪单于使者的礼遇更加优厚。
郅支单于心怀不满,却不敢与汉朝翻脸,只得向西与挺进,扩充实力,伺机而动。
汉元帝即位初年,匈奴民众十分困乏,呼韩邪单于求助于汉朝,得到汉朝大力支持,郅支单于十分怨恨汉朝,却不露声色的上书汉廷,派使者索要自己在京入侍的儿子,同时仍表示愿意依附汉朝。
此前他早已在坚昆建立新王廷,所谓愿意依附汉朝只是一句空话。
匈奴是战国到汉朝乃至晋朝面对的一大问题,但在汉武帝时期,匈奴被汉朝大败并退居漠北分裂为五部。
到了神爵二年左右,因匈奴虚闾权渠单于死,各部为了争夺领导权,引起内部分裂,出现五单于争立的情况,双方互相倾轧,最后形成了呼韩邪单于和郅支单于的相互征讨。
四万匈奴被霍去病搞定的消息,马上传入长安,刘彻一听,先是狂喜。很快地,他就发现问题来了。
先不说如何安置匈奴,光迎接就是一个大问题。
为了迎接匈奴这批长期啃风沙的朋友,刘彻准备了两万辆马车。然而刘彻碰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他不缺车,但是缺马。
车缺了,可以连夜赶工,马缺了,连夜喂大是不可能的。
怎么办?
政府没马,那就买马。
刘彻要买马这笔钱,摊派到长安县长头上。
但是,第二个问题又来了,县官没钱。
皇帝逼着要交马,没钱怎么办?
被皇帝逼急的长安县长,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没钱买,那就借吧。
向谁借?向长安市民借。
但是,他马上发现,穷人不好借钱,穷官也不容易借马。
长安百姓根本就不相信,县长大人借了他的马会还回来。
于是,大家纷纷将自家马藏起来,然后大手一招,说我家没马。
交马限期已到,长安县长凑不够马匹。
于是,刘彻一听,二话不说,派人准备将长安县长斩了。
然而,当刘彻为讲排场大动屠刀时,这时汲黯出来说话了。
汲黯时任右内史,其下属凑不够马匹他是有责任的。
然而,他却这样对刘彻说道:“长安县令无罪,陛下如果想凑够马,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那就是将我砍了。
到时长安就没人不敢借马给咱们政府了。”
砍头谢罪,当然不是汲黯最想表达的。
停顿了一下,只见汲黯又接着说道:“匈奴是投降来的,凭什么给他们那么高规格的接待。
咱们勒紧腰带了不说,何必还搞得老百姓日子也过得不安宁。
让各县用政府备用马,一站一站送来,这样也对得起匈奴了。”
汲黯一话,让刘彻一时无话可说。
如果他要缠着争下去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迎接匈奴人的马车还是凑不够,那不是误了他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