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处于暴走边缘的季恒,瞬间被这些话语点爆。
他一把将李雪桃的腰肢揽进怀里,用身躯紧紧相抵。
他在喉咙深处低吼出最凶恶的声音,“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话音未落,他搂着李雪桃柔软的腰肢御剑而起,直奔李雪桃的房间。
“咯咯咯……”
李雪桃紧贴着季恒的身躯,凑在季恒耳侧就是一阵银铃般的轻笑。
这轻笑声,更是火上浇油,激得季恒全身血脉偾张。
季恒自己的大宅院,他没好意思回去。
毕竟星雁早就在家里给他准备了两道稚嫩小菜,如果他再带外卖回去,这不是让星雁和小菜们难堪嘛。
李雪桃的房子也很近,片刻即到。
季恒横抱着李雪桃闯进宅院,抬脚踹开房门,直奔那张能躺下五六人的大床。
他连扯去上衣和外袍的时间都不想耽搁,直接粗暴撕碎两人的衣裤,欺身压了上去。
“嗯啊……”
一声悦耳长吟,李雪桃的双眼泛出点点迷离星光。
“师弟你……”
李雪桃的表情满足而惊讶,季恒的变化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
“嘿,这是我死里逃生的福利,也是师姐你的福利!”
季恒不再多言,只是闷头努力做事。
李雪桃则是满脸的痴迷。
她用双手抚摸摩挲着季恒的脸,痴痴呆呆地不愿撒手。
很久很久……
野兽一样的季恒,终于轰然坍塌在她身上。
她用手臂环抱着季恒的后背,贪婪地安抚着此时此刻属于她的小男人。
只是,她的手臂已经发软无力,全身亦都是如此。
这个小男人的实力,增强到令她难以招架。
疲惫不堪的她,本想就这么拥着季恒入眠。
哪知她刚闭眼眯上片刻,就感觉季恒再次暴动了起来。
这……
小男人的恢复速度这般惊人的吗?
“师弟你……”李雪桃一声惊呼。
她真的被季恒惊到了。
“师姐,你只需躺好!”
季恒粗鲁剥去李雪桃的外袍、亵衣,将那对雪白玉桃显现在眼前,再次开启了讨伐之路。
又不知过去多久,就连虫儿也嘶喊到沙哑,熄了声。
唯独木床还在吱呀,女人还在嗯啊。
蹲坐在房门外的溪猎,一脸无奈,苦不堪言。
“这季恒还真是能搞事,再搞下去,天就快亮了吧。”
“疯子!”
“禽兽!”
“畜生……”
溪猎骂骂咧咧了好半晌,房间内终于恢复平静,仅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而他也终于等到了那熟悉又令他心惊肉跳的呼喊声。
“溪猎,出来!”
“在呢,我在屋外。”溪猎回应道。
“咦,你怎么如此守规矩了?”
紧接着,溪猎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吱呀!”房门打开。
浑身燥热的季恒,一屁股坐在溪猎身旁。
“怎么,你被宗门搞了?”季恒开口问溪猎。
他发觉了溪猎状态的变化。
如果说以前的溪猎是鬼鬼祟祟的老鼠,到处偷瞄偷看,那现在的他就是一只老实憨厚的穿山甲,遇事就会缩起身子傻傻防御。
“别提了,在宗门大佬的眼里,咱们就是一群被圈养的老鼠。偏偏还一个个自以为是,完全不自知。”
溪猎感慨不已。
被红莲强行揪出来后,他的心态发生了很多变化。
一想到他偷窥别人,笑到乐不可支的时候,宗门大佬也像看猴戏一样看着他,他心中就一阵别扭,就像是吃了翔。
他一向拿别人做小丑,没想到,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经此突变,他暗中偷窥的癖好大有收敛,行事变得规矩了不少。
毕竟,他看别人笑话时,也有人在拿他当做一个笑话。
“那是你们,不是我,我玩的向来是阳谋。”
季恒拍了拍溪猎的肩膀,对溪猎展开良心开导。
“你们才是被圈养的老鼠,嘚瑟而不自知。”
“而我不同,我是宗门的忠犬,有自知之明。”
“忠犬虽有一时的调皮搞怪,也会拆家捣乱,但大局上却是坚定站在宗门利益的一方,也一直在为宗门做贡献。”
季恒深知,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找一个合适的大树,给大树踏踏实实当忠犬,才是最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