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捂着被扇红的半边脸,胆战心惊的跪下,内心委委屈屈。
“夫人息怒,或许好好调理,也是能有好转……”
话没说完,石茹再次“啪”一巴掌打在大夫另一边脸上。
“你刚才说的那么严重,是好好调理能解决的吗?还敢诓我!”
大夫两边脸被扇的红肿,默默跪在地上,不敢争辩,只得道:
“卑职有错,夫人饶命!”
旁边的丫环和奶妈一声不敢言语。
室内陷入了恐怖的寂静,众下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唯有石茹,气的肺都要炸了,呼呼喘着粗气。
过了良久,石茹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的香甜的婴儿费柴。
看着孩子小小的脸蛋,石茹愤怒的神情略有好转。
“柴柴,你可要平安长大。”
看了一会儿,石茹转身,吩咐道:
“好好照顾少爷。”
屋内众人忙整整齐齐应了一声:“是,夫人!”
待石茹离去后,大夫又给费柴把了会儿脉,又开了一些药物,叮嘱了一番后才离去。
这边奶妈和丫环互相看了一眼,丫环感慨道:
“看来夫人还是很喜欢少爷的,一听说少爷身体不好,发了那么大怒火。”
“是啊,”奶妈心有余悸的点点头,补充道:“以后我们可要小心的照顾好少爷才是。”
大夫开的药不错,一晚过去,费柴都没有再发烧。
“看来是好了。”奶妈松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石茹都没有来看过孩子。
“奶妈,你说夫人是不是不喜欢这孩子了?”
“怎么会?你看夫人为少爷发了多大的怒火,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丫环听后点点头:“你说的也是。”
诚如大夫所说,费柴真的是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
这不,这次的发烧才刚好了三天,接下来就又开始感冒了。
石茹听到费柴生病的消息,怒气冲冲的过来道:
“你们怎么照顾少爷的?这就感冒了?”
奶妈和丫环战战兢兢的跪着,奶妈小声道:
“启禀夫人,卑奴已经很注意添减少爷的衣服了。”
“还敢顶嘴?”石茹走过去,“啪”一巴掌扇在奶妈脸上,奶妈顿时胆战心惊,委委屈屈不敢言语。
接着石茹看向丫环。
丫环看了奶妈的情况,决定不做任何辩解,连忙认错道:
“奴婢有错,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少爷。”
“连少爷都照顾不好,要你何用?”
石茹怒气冲冲说完,又是“啪,啪”两巴掌左右开弓,把丫环两边脸都打肿了。
待石茹发泄完怒火,离开之后,丫环和奶妈对视一眼。
两人默默无言的,一个照顾费柴,一个去负责煎药。
中午的时候,石茹有事外出,丫环和奶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丫环道:“少爷一生病,夫人是发这么大火,看来是真的很关心少爷。”
奶妈摇摇头:“夫人最近因为小少爷的事情屡屡烦忧,又是产后心情不佳,唉!”
“你竟然这么关心夫人啊?”丫环好奇的看着奶妈。
“不,我是关心我自己,夫人心情不好,我们也要时不时跟着遭殃。”
“也是,”丫环点点头,随即看向婴儿费柴,也是叹了口气:
“这少爷每次生病,我们都要挨骂挨打,
大夫还说,少爷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
说不定,我们也是要三天一小打骂,十天一大打骂。”
“……”奶妈听后,心情更加抑郁,说道:“乌鸦嘴!”
“怎么就乌鸦嘴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就是乌鸦嘴!”
最后两人齐齐叹了口气。
过了有七八天,这两天,丫环和奶妈总是心惊肉跳,各种心神不宁。
“到了吗?”丫环问。
“算算日子,快到了吧!”奶妈愁眉苦脸。
“唉!”
这时有一个小丫环凑了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