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我类似的，但他们不是什么紧迫问题，没有多少和我差不多的，也不在这里，在的话也不是问题。”

“那不是很好吗？”

“但有一些和主神相似的，祂们很成问题。”

“和主神相似的？和你比起来呢？”

“主神和祂的相似者，都是不可估量的东西。”

“这么说好像确实很严重。”可环顾，夏香只听到楼外的蝉鸣、楼上声音隐约的电视机，刚刚电话里的问询也言犹在耳，问题在哪儿呢：“又感觉好像很虚幻。”

夏杉明白她不仅仅对这件事感到虚无，也是对自己、对生活，现在需要整个大活，让她找回实感：“那些事情在千里之外，或者极其细微的细节之中，你可能很难有实感，但它们的影响真的很快又巨大，我现在回来是保证你不会被影响，先给你个护身符。”

“护身符？”

“嗯，你等一下”

夏香疑惑地站在近前看夏杉操作。

夏杉用手扒开一只眼睛，先是手指上下两侧地拨，瞳孔瞪着外面。

眼睛明亮正常无血丝。这是要干嘛？

逐渐，不正常了，原来他的眼球自己在向外拱，越来越远，整个眼球离开眼眶，被血色神经丝线吊在眼眶之下。

眼坑被拉大，看能夏香能看到里面的血管大脑和连着眼球的细密神经。

然后夏杉把神经连着丝线在脸皮晃悠的眼球一下摘了下来。

“嘶嘶嘶——”夏香连吸一大口冷气给CPU降温：“护..身..符？就是这个？”

“对，其他的器官没这么精密。”血色的神经线被吸了回去，夏杉闭着那只眼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你要什么样子，戒指、手环、项链？”

夏香读的出潜藏的焦急，只短暂顿了一下：“手环吧。”

眼球在夏杉手里变成了实在的手环，金属质感、亮光闪闪、花纹繁复：“戴上吧，回来我再介绍。”

拿到东西，夏杉直接消失了。

夏香又吃了一惊，既然可以这样离开，为什么来的时候还要敲门呢？

在反复向空气询问、找了每个房间后，她回到客厅，戴上了手镯，这个物件展现了不同于一般事物的地方，自动贴合肌肤，金属的重量和质感丝毫察觉不出原本是个眼球，摸着它，夏香失神地坐了许久。

她忽然突发奇想，有点明白为什么了，大概是为了避免惊吓夏杉才这样一步步地表现。

手机又嗡嗡响个不停，原来挂了电话领导还在通讯软件发语音，她点开来听。

还是延续电话中的询问，受到过度刺激的夏香非常疲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边是预估中某种不可想象的危机，一边是被斥责为什么不上班的批评，夏香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

此前为了照顾夏杉，夏香中午都要回来一趟，这些工时晚上一倍半补偿，所以下午还是要去工作才对。

可现在睡过头了，听着喋喋不休的语音，她回了封辞职信，干脆就不去了，至少不用照顾弟弟，钱够自己生活很长时间。

自暴自弃地随便刷刷视频，她看见了一个标题“探秘沙漠遗迹”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