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知道这么多。”

“单纯好奇，以后也想死个明白。”

“相公！”

白月桐忽然丢下筷子，跳下床，扑进宁闻怀里。

宁闻将少女抱进怀里，轻抚她的脸颊。

“只要到时候能对月桐产生些许益处，那我也就无怨无悔了……”

“哈！”

琼凰翎娇躯一抖，大西瓜都晃了三晃，嘴角嘲弄，“好苦情的表演！”

“主母！你……”

白月桐登时就急了。

“月桐，主母对我还不了解。”宁闻拉住她。

“我对你不了解？我总比这个小丫头清醒。”

琼凰翎明显有点怕白月桐闹，但是对上宁闻，又拿出那股高傲冷漠的姿态来。

“但是，关于灵性，告诉你也无妨。”

宁闻赶紧竖起耳朵。

琼凰翎两腿交叠，露出更多雪白，檀口微张：

“人与妖天生不同，人类生而有灵性，而妖生来蒙昧。”

“曾有妖质疑，人和妖这两个种族到底谁更高贵，我对这个问题没有看法，但事实是：妖在修行道路上，其目标确实是不断向人类靠近。”

“拥有人类的思维、感情，甚至是身体经脉的修行法门，才能有更广阔的未来。”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灵性。”

“灵性只存在于人类，以及一些非常强大的妖头脑中，比如我，只要将你我杀死，魂魄将散未散的时候，就能吞噬你我的灵性。”

宁闻认真听着，怀里的白月桐也睁大了眼睛，她也是头一次知道这种知识。

“宁闻，你觉得，妖是如何吞噬一个人类的？”

琼凰翎忽然反问，竟然一只手肘放在膝盖上，上半身俯下来，撑着下巴。

可能是说在兴头上了。

宁闻偷偷咽了口唾沫，怀里的白月桐，呆呆看了看琼凰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难道不是像普通进食猎物一样吗？”他问。

“呵。”

琼凰翎再次轻笑，大西瓜搭在肉腿之上，如水袋般变成奇怪的形状，宏伟分量让人心惊肉跳。

“珍贵的食材要好好处理的道理，妖族也懂，吃掉强大人类的血肉，自然有好处，但最珍贵的灵性却是要浪费。”

“吞噬灵性，乃是妖族中最最宝贵的法门，它就好像人类世界中最强的那本功法，只要有它，那就是一条稳固的通天大道。”

“如此重要的功法，自然只有极少数妖才有。再加上被永镇天渊八百年，人类数量极少。”

“法门和资源，全都无比珍贵，你说你是不是无价之宝？”

红润嘴唇勾起一抹微笑，让宁闻周身有点寒冷。

他睁大眼睛，“主母有没有这种法门？”

“当然。”

宁闻点点头，她有，就代表白月桐也有。

“那陆山君呢？”

“之前我以为他没有，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吞噬灵性，到底对妖有什么好处？”

琼凰翎目光微眯，紧紧盯着宁闻。

“如果是像你这样神魂强大的天才小伙，被陆山君那个层次的妖吞噬灵性的话……”

“他几乎可以变成一个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