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白色的虚线,虚线,不免想到闪烁。闪烁,雷电。我今天用闪烁形容了雷电,虽不准确,却是诗里常烂用的方式,就是将准确给荡漾和改变。
看到树的影子,不免想一下光是否有影子。想来光也是影子。或影子反是光,光反是影子。总之就是一种东西的两极,光影是一种东西。名字,我,我只是一个名字,谁不是呢,究到底。即使这个名字一百光年。
我挺讨厌这种玄虚,感觉里面藏着虚假与简单。我这应该不算是。路灯在隔一三差五的还挺严密,上面已没有尸体,有的只是时间想象的幻影。
路旁规整的草裁不免使我想起,草,菜,药,价值,追求,寄托,分配,之类。还有名字与物的来历,存在意义。名字的,我的,没有多大关系。
意义,条件,开始总是简单的,然后总是允许。意义,贪心,没有止尽,不过是在我与我之外的矛盾里酌个来去,可以粗糙,可以微妙,却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不知道。
走过铁的围栏,划分,确定,你的,我的。名字也是在确定,人喜欢确定,确定的是底色,鲜艳的肮脏的,不确定色。确定,是知晓,知晓,不知晓,己与己之外。精粹的思考也多建立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