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试一试你恢复正常了没有?”
“你说谁不正常!”澜笙的语气瞬间变得凌厉。
见情况不对劲,陆泽也是立刻就服软,连声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在意!”
“上山!”澜笙哼了一声,随后便命令道。
陆泽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惹下祸端了,也不敢再回怼澜笙,便迅速朝着先前去过的那座山峰上走。
砰!
陆泽刚上山,眼前直接就直直飞出一块巨碑,落在地上砸的尘土四扬,待到尘埃落定,一座金黄色的巨碑出现在陆泽眼前。
“这是什么?”陆泽抬头一看,澜笙赤着脚站在金碑上。
“这就我提到的那座石碑。”
闻言,陆泽连连摆手,“谁家的石碑是这个样子?你还说那是座残破的石碑,先不说它的材质,你就说它哪里残破了!”
咚!
陆泽后脑顿时一阵剧痛,澜笙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陆泽身后,抬手就是朝着他的后脑敲了下去。
“听我说完!”
陆泽呲着牙使劲揉着头。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它的真实样子,我的血沾到石碑上之后石头外壳破裂,露出了它本来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用石头遮盖了金碑?”
“难道是金碑自己用石头遮掩了自己吗?”
听了澜笙的话,陆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于是便快步走到金碑跟前开始查看。
“上古禁虚之地,有海存焉,其名魔刹之幻,其之广也,豆也,无边也。”这也是起初包裹在金碑外围的那层石头上的第一句话,而接下来的就是石层上被抹去的部分。
“天地一色,海天相接;风云翻覆,八方皆浊;混沌兮之于怆然兮,辰星俶乎。魔者,乌也!乌者,墨也!近者,亦乌乎!我之立足于万物之巅,俯瞰世事,如白驹过隙,我曾行走于万人之前,一人,一臂,转眼,背身已是刀光寒影。”
“我曾翻手赤天霞,顿足裂海渊,却不以群者而同,故而只身一方,身前无路,身后无名,遂孤身入渊,重伤而返,魔气入体,蚀骨难愈,气血淤积,生机不滞,异色奇寒,销身难存,世无存吾。”而最后就是石层上的那最后一句,“状覆盂,色牛乳,甚寒。”
陆泽双手抱在胸前连连搓着胳膊,“这到底是啥呀?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是墓志铭!”澜笙随即示意陆泽去金碑的后面看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反而使得陆泽更加浑身不自在。
“这也是他们的墓碑,埋骨之地!”
为什么叫‘他们’?
因为在金碑的背面,整整齐齐地刻着二十八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