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试试。”

“好吧，”老人脸上的无奈再添，“虽然我已经能够猜到你想要做些什么，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一下你，你想要什么？”

我的话，那自然是...

“获得声望，成为传奇，平衡人类和精灵之间的关系，让一切回到当初的时代。”

“就这样？”

“就这样。”

“你认为我们为什么只能够吃土豆？”

“但精灵改造了环境，让植物能够更加的高产。”一点冷汗出现在我的额头。

“对，那我们为什么能够从精灵手中拿到这东西。”老人晃了晃手中的那一袋糖。

“精灵的确收税了，但是他们至少做到了保护国家的义务。”汗水打湿了后背，我尝试着为精灵开脱。

“那只是因为这对于他们更加的有利，如果这样做对他们有利的话，他们一定会去做的，就像我们能够拿到这东西一样。”他高举手中的一包糖，同时像是举起了精灵的罪证。

“那一天如果没有温蒂和布莱特我们会怎么样，你有想过吗？还是说你认为我们的生命就仅仅值得这一点点的物资。”

我被说的哑口无言，我知道精灵送过来的不只是这一袋袋的糖，更多的还是在温蒂的手中接受着她的调配，但是无论再多的物资都是来源于我眼前的人，而不是来源于精灵的手中。

“至少，在很多年以前，人类和精灵还是有着一段美好的时光，不是吗？”我怕尝试着露出笑容，却发现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凝固在了一起。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说你傲慢和愚蠢？”老人捧腹大笑。

这是我亲眼所见，一定是真实的。

“我的确看见了。”

“不，不，我并不说你看见的是假的，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看见的只是那个时候的一面？”

“什么意思？”我的大脑有一点宕机。

“精灵帮助现存的政权推翻了上一个政权，在联盟的历史之中永远都是这样的结局，那为什么精灵永远没有被推翻？”

“这...”

“精灵和人类关系好的时候，人类内部就会对立；精灵和人类关系不好的时候还需要我说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对不起。”我只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老人摇头，不再言语，关上房门，同时传来了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这一下他是真的离开了。

我和贾斯就这样站在原地。

过了很久，太阳彻底下山了。

贾斯才对我解释老人的身份：“他是一名刺客，长期在给精灵做事，在接到刺杀温蒂的任务后趁机投靠了温蒂。”

“他长期以来做的就是让人类对立的工作，并且据我了解，像他这样的还有很多。”

“奥格，这就是你所想了解的，他们不想告诉你，而我想要告诉你的。”

哎，是啊，贾斯就是这方面有问题，他太实诚了。

“谢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向远处走去。

“你要去做什么？”

“你在问什么？当然是完成我的工作啊，完成戏剧，成为传奇。”

“即使你所期望的本质可能只是这个世界的一面，即使它可能是虚假的？”

“总归要试试吧。”

...

过了一会，当我要走到路口的时候，他的声音才从远处传来。

“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贾斯已经站在和我只有几步的距离，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道。”

“我来给你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