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福贵大早的回了徐家川。
发现有个村民走的非常的匆忙,脸色也不太好。
“铁柱,怎么了。”
“徐少爷,我妈病了。”
“婶子病了,看医生了吗?”
“李爷爷给瞧过。”
李老头是他们村里的兽医,治人的手段全凭几十年的经验,小病管用,大病是没用的。
福贵不知道铁柱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看着他慌张的神色大概率病是没有治好。
“李老头是给牛看病的,他看人的手段不行,还是去城里看看吧。”
“徐少爷,我可比不得您,去城里得花不少的钱,去年的收成不好,吃的都还不够了。”
去年闹了蝗灾,佃户还借了钱。
铁柱家不是徐家的佃户,他家还有一亩田,日子过的算是比较好了。
一亩还是太少了,还准备着也在徐家再租上两亩地。
“我跟你去看看。”
福贵不知道自己的空间能力能不能帮上忙,去看看再说。
对于有些病,空间能力可太好了,光是那個收取的功能,给人体去掉多余的部分,不过也有很多不行的,毕竟去掉了不会缝合,有些东西要是去掉了,直接就凉了。
跟着铁柱回了家,他妈正躺在床上,看上去脸色非常的不好。
意识倒是还有。
“柱子,别忘了地里的活。”
“妈,徐少爷说要来看看你。”
“婶子好。”
铁柱:“徐少爷,你真的还会看病?”
福贵:“这不是在县城学堂念书了吗,学了一点。”
“学堂还教看病?”
铁柱羡慕了,他也想看看学堂是个什么样子,但他只是想想,知道学堂那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基本上都是少爷小姐,在铁柱的认知中,读书的都是特别有本事的人。
现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读书是很强的,毕竟能认字就算是比很多人都强了。
就跟八九十年代的人一样,认为当时的大学生什么都会。
福贵给柱子妈看了一下,脸色太憔悴了,这样病下去会出大问题,摸了下额头,烫得很,这是发高烧了,空间能力感觉不是很有作用,想着要不干脆把她送到县城医院去好了。
看了兽医老李给开的药,都是一些退烧的中药。
兽医给治一些感冒发烧的小病还行,但是他妈烧的这个程度怕是不太行了。
那些草药的药性太温和了,一下子治不好。
福贵:“几天了?”
“第三天了,我妈吃了李爷爷的药还是不见好转。”
都躺三天了,真是会出大问题。
兽医开的药是没啥问题,主要是消炎。
不过消炎药,医院也是紧俏货。
有钱的话肯定是没问题的。
想到了消炎,自己最初在省城黑市买了两颗很小的磺胺,花了他好些个大洋。
就几个大洋换一条人命,福贵还是愿意的,毕竟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小时侯都有玩过,虽然现在可能不太能玩到一起去了,自己是少爷,铁柱虽然自己有地,可是地少,十有八九的也会成为佃户。
“柱子,拿点水来。”
“这是什么?”
“县城买的西药,应该管用。”
磺胺,现在的话是可以救人的,要是到了战场上,差不多就是多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