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姜蒜我也洗好了,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了呢。
我见过父亲杀鸡,不就是捉脚,捉翅膀,拔掉脖子上的小绒毛割喉嘛,有啥好怕的?
一刀封喉,温热的血液飙溅,多么美妙的场景,怎么一个个的怕啥,明明吃肉时候谁都像饿狼扑食。
我走到鸡笼边,把鸡捉出来,提着两翅膀走到厨房门口。
姐姐和小弟也在,我叫他们帮我捉好翅膀和两只鸡脚。
我捏着鸡头,拔掉它脖子上的一部分小绒毛,露出血管和喉咙。
左手拿起菜刀轻轻一划,锋利的刀口直接割破血管喉咙,血液一下子冒了出来。
我慌张放下刀,手忙脚乱把脖子放到那准备好的半碗盐水上面,叫他们把鸡爪提高,成倒立状,鸡全身的血液沿着鸡脖子的血管流到碗里。
整只鸡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想要挣脱全身的禁锢。
可惜它低估了我们吃肉的决心,三人六只手死死捉住,不带一点犹豫。
最后它只能在流干血的时候,两脚一伸,还是决定让自已很美味的离开这个世界。
看到一动不动,又没有血液流出来了,我们把它放在地上,沾血的刀也在它的毛毛上蹭掉血。
锅里的开水舀到一个盆里,提着鸡脚放盆里烫毛,再从厨房拿出火钳,转动它全身均匀的泡到热水。
褪毛后肚子下面横切剖一刀,掏肛摘除内脏。
再把肠子什么的用个削尖的竹片一路切开。
冲水洗干净之后大家就都会了!
白切鸡还是爆炒亦或是小蘑菇炖鸡都不是我能决定的。
奶奶过来剁吧剁吧就叫我去烧火了。
事实证明他们一个个的只是害怕割喉那一瞬间。
内脏煮节瓜汤,鸡肉加白酒爆炒,炒好端上桌时候我窃喜,又解锁了一项新技能。
以后我多养点鸡鸭,才不要等着父亲有空有心情才杀只鸡给我们吃呢。
我很开心,喝了两大碗汤,还吃到了一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