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很娇气?
只吃沾在饭勺上的米饭?
一直要人背着走动才睡觉?
一不走动,或者放下来就哭天喊地?
哭的闹心,拿鸡屎涂嘴上?
呕!
原来我是这么难养活的吗?
为什么?我明明回来农村都没生过病,或者说,病了也就留个鼻涕咳几天自然好了,不算生病?
吃饭也是青菜米饭不挑食,偶尔还会扣喂猪潲水桶里的红薯吃,说的那个人是我吗?
听着他们互揭我老底,特别是最后说我不爱说话,不礼貌,见人也不会问好,村里人喊我都不应的时候,养父母也嫌弃了。
于是养母说起刚刚看到我鬼鬼祟祟的跑房间里,手里拿着钱的,等一会看看钱少了没,是不是又偷钱了。
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可要掰正啊。
我气愤,指甲都掐到肉里,浑身颤抖。
我辛苦摘了一星期桂叶,仅有的三块钱却变成是我偷的。
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里面还在高谈豁论,传来阵阵笑声,我留着泪往田野里去。
多割点猪草,多干些活吧,晚上回去估计又是被打骂的一天。
“咦,那不是你妹妹吗?她发现你游泳会不会回家告密啊?等下我们回去都被打咋办?”
一个村里的孩子看到我在河边割猪草,冲我二姐大喊一声。
她们在河里玩水,学游泳。
“快点过来,教你游泳。”几个人把我拖过去,扔到了水里。
半米高的水能清澈见底,但隔了好久没见我起来后,我姐一把把我拉起来。
我逃也似的跑上岸,后我吐了好多水,大哭着说要回家。
我记得在水里躺着起不来的窒息感,水不断的往嘴里灌,眼睛看到的是混浊的水,一个模糊的月亮影子在晃动。
这时候怎么能让我回去,两个人在边上拦着,其他人在河里忙碌,摸了些小贝壳,小田螺,还帮我割了满满一篮子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