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逛着这小一会我也乏了,得回府了,今日赏花饱了眼福,又跟程五小姐投缘,甚是聊得来,程五小姐改日我亲自下帖可一定要来驸马府坐坐。”裴绾绾在贵女们盯着她们这边时,又扬声与程宜安说道。
把她颇多照顾程宜安说成是因为程宜安合她眼缘。
请去驸马府这种事,当然不是见不得光的事,只是如果被在场的贵女们知道裴绾绾就是冲着程宜安而来的,多少会给程宜安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还不如来一个投缘也能平息贵女们的多般揣测。
“郡主邀请必定如约而至,来人,给郡主把那盆醉客带上,既然郡主喜欢,宜安愿意投其所好,再名贵的花卉也需精通此道的巧手名匠打理才能绽放它最美丽的姿态。”
程宜安一声令下,听得程宜珞暗道她是疯了吧,看向她的眼神也带上了讽刺。
“你当这里是哪啊,不是什么人回来了就能当主子,这国公府还不是你这个回来还没几个时辰的乡巴佬就能随意差遣下人和肆意挥霍府里的东西。”程宜珞说得尖酸又刻薄。
回来就想指示府里的下人给她办事,甚至还想把祖母最喜欢的花卉说送人就送人,简直可笑。
虽说是送给福华郡主的,郡主喜欢,祖母当然也会割爱,但送给郡主讨好她这种事要做也是祖母来做,怎么也轮不到程宜安这个乡下丫头。
还没在国公府把位置捂热,就想摆主人家派头,可真不要脸,她就等着程宜安连个下人都能打她脸。
程宜珞也不去看府里家仆下人们的动静,她有自信绝对不会有人听令于程宜安。
她要盯牢程宜安,看她在郡主面前如何丢脸才是正事。
“有些人啊,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只会做些跳梁小丑的事,难怪要戴着面纱,这是怕没脸见人是吧。”程宜珞不屑得瞥了程宜安后,扬着笑脸就去看裴绾绾。
“郡主要是喜欢醉客,还是得跟我说,只要郡主开口,我一定会去跟祖母言明,祖母定会忍痛割爱把醉客送于郡主,郡主可不要在这里听某些不相干的人乱夸海口,这府里谁还能听她的。”
既然知道了裴绾绾是冲着醉客来的,程宜珞哪里肯放过这个与裴绾绾交好的机会,只想取而代之,经过她把醉客送给裴绾绾,让裴绾绾高兴了,也就能取代程宜安,让裴绾绾把她当闺中密友。
程宜嘉那张了又张的嘴,最后还是懊恼得没有开口,她的想法同程宜珞一样,要是刚才由她来送花,那该多好,只要她把醉客送出去,能让裴绾绾记住好的人也就只能是她。
”是啊,安姐儿你就别出来瞎添乱了,在家里谁还能听你的,你在柳川作威作福横行霸道我们让着你,你欺压我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算了,我们不跟你一般计较,但回了国公府你还是这副刁蛮任性的性子,可没有人惯着你,在国公府要听得还得是珞姐儿她们几位主子,你可别再越俎代庖乱了身份,惹人笑话。”
白姨母也在旁边添油加醋得泼冷水和抹黑程宜安,跟着嘲笑她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