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从来没有觉得生活平静过,哪怕是在那悠长的午后,阳光洒在慵懒的猫儿身,他也觉得那阳光里藏着的都是未知的阴谋。
这不,今日又是一番波折。
滕梓荆与他并肩而行,两人的脚步在青石板踏出阵阵回响,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滕梓荆眉头紧锁,看着前方那群锦衣骑手的主人所在之地,低声问道:“范闲,你觉得此去会如何?”
范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滕兄,你何时见我范闲怕过事?管他主人是谁,敢动我的人,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滕梓荆闻言,心中一暖,笑道:“有你在,我便无所畏惧。”
两人谈笑间,已至目的地。只见一座气派的府邸映入眼帘,门前站着两名身着锦衣的侍卫,脸带着不屑和傲慢。
范闲见状,眉头一挑,心中暗道:“这二皇子李承泽,倒真是会摆谱。”
两人前,那侍卫见是范闲和滕梓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傲慢之色,其中一人开口道:“原来是范公子和滕统领,不知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范闲微微一笑,道:“听闻二皇子在此,特来拜访。”
那侍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道:“二位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不一会儿,那侍卫便回来,领着范闲和滕梓荆进了府邸。
穿过曲径通幽的回廊,两人来到一处宽敞的庭院,只见院中坐着一位年轻公子,正是那二皇子李承泽。
李承泽见范闲和滕梓荆到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又掩饰得极好,站起身来,笑道:“原来是范公子和滕统领,真是稀客啊。”
范闲拱手一礼,道:“二皇子客气了,范某今日前来,是有些事情想与二皇子商议。”
李承泽眉头一挑,道:“哦?范公子有何事要与我商议?”
范闲微微一笑,道:“听闻二皇子手下的人,今日在马场与我有些误会,不知二皇子可否给范某一个面子,让此事就此揭过?”
李承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道:“范公子,你可知我手下的人,为何会与你起误会?”
范闲心中冷笑,面却不动声色地道:“范某不知,还请二皇子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