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本来很累的我早早洗漱完准备睡觉,就在我出去打算倒点水喝的空挡,却看到出差在外的季清明此时却出现在家里,着实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不开灯呀?”借着客厅走廊的地灯我索性才发觉是他,才导致于没有惊叫出声。
我将灯打开,他此时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我才发觉季清明脸色不好看,甚至不好看到极点,难道是工作出了什么事儿?我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的同时也为他倒了一杯,想着该如何安慰安慰他。
但是他今晚表现很反常,他不搭理我,这是他头一次冷着脸不搭理我,我以为以季清明的修养,他即使再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可未曾想,季清明也有固执别扭的时候。
鉴于今天和他姑妈的谈话,那些话就像刺一样贴在我的心上,我其实对于季清明,对于他整个家庭都是一个局外人,他即使有难过有悲伤,可是该倾诉的那个对象不是我,我也不甘愿去当个人人是都可以往里装的垃圾桶。
见我半天不说话,季清明终是忍不出先出口。
只见他眼神冷漠的望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凄凉:“你没有对我说的吗?”
这话问的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我不知道他问的问题从何而来,我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一时愣住,这话从何说起:“我是应该有什么对你说的吗?”感情今天的这态度是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