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成了季太太。
之前提到过的,和季清明的结婚真如同火箭的速度,一个缓神的功夫,就这样落幕了。
或许是老妈怕拖时间长了女婿会被人抢走,又或许是季清明怕时间拖久了我会反悔,总之两家紧锣密鼓的筹办婚事,独留我这个当事人蒙着脑子被推着赶进程。
不是啊,结婚哎,人一辈子的大事啊,怎么跟赶鸭子上架一样,虽说两家父母认识,但也不能这么着急吧,难不成现代人讲究快节奏,就连婚礼仪式也是二倍速!虽说我是对结婚持无所谓的态度,但既然参与了,总得让我有体验感吧。
就这样,我搬进了新家,婚房是季清明工作后买的,本来我是不愿意去他那儿住的,总觉得好像是占了人家的便宜,但耐不住老妈的急吼吼赶人,在家里白吃白住快三十年,搁谁看都觉得碍眼。直接将我的行李打包了就将我赶出家门。
季清明赶来接我时,我正在大马路牙子上吃着冰棍等他,他看我大包小包摆在面前,嘴里吸溜着冰棍吃的正欢,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我一时纳闷,这人笑点还挺低,吃个冰棍有什么好笑的,我热不行啊,为此上车后我还给他翻了好几个白眼。直到后来某一天晚上我俩谈到这个话题,他才向我解释道,是因为当时我舔冰棍的样子,像极了他们警局里养的一条犬,顿时无数个白眼像刀子一样朝他刺去。
我俩结婚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各自生活,互不干扰,尽管现在因为一张纸让我俩迫不得已住在一起,但彼此之间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为此,一到家我就将行李依次拖进了次卧,检查了窗户和门锁。
“你在干什么?”季清明看着我的各种动作疑惑的问出口。